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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明珠索性撇了頭,不去看趙婉兒,只是周圍的掌聲和恭賀聲卻是此起彼伏,她低著頭,不滿的輕哼兩聲,只是又被赫連明野輕叩兩聲提醒她注意。
坐在赫連明野身邊的赫連明珠是做什麼事情都逃不過赫連明野的眼睛,對於這個皇妹的單純會惹事的程度他絲毫不懷疑,說軒轅墨璃是小孩子,其實她和軒轅墨璃差不離多少。
在草原上,這兩個人就沒少惹麻煩,還好這麼個麻煩總算是有人接手,對於杜翰煜赫連明野是滿意的,把明珠嫁給他,他也是放心,杜翰煜能夠管住明珠也能跟著他胡鬧,只是他比明珠做事有底,不是那般莽撞之人,不過攤上杜涵凝的事情就變得莽撞起來。
記得他去到蹠胡國的時候發現杜涵凝已經和玉琊離開蹠胡國去了南疆國,若不是眾人攔著和杜涵凝留下來的口信,他就單槍匹馬不顧一切衝去南疆要把杜涵凝給救回來。
要是兩個都是莽撞火爆脾氣的人湊到了一起,赫連明野真不知道會鬧成怎麼樣,還好後來杜翰煜再也沒有這種衝動的樣子了。
相較於赫連明珠這樣的義憤填膺,杜涵凝就淡定多了,她也說了兩句恭賀乾皇明珠得還的話。
“虧你還說得出這樣的話來,這酒你也喝得下去。”玉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杜涵凝,恨不得打趴她氣定神閒的模樣,這都欺負到頭上來了,就這樣還真得是把父皇和哥哥讓給了這個什麼人。
玉琊一開始還覺得趙婉兒不錯,人長得不錯,這舞姿曼妙,下了不少功夫,但當乾皇說了她就是那個公主的時候,他對她的好感就降了下來,變成了鄙夷。
杜涵凝輕笑,“既然都在這裡,幹嘛不喝這酒,這酒可是宮廷玉釀,味醇,佳品啊。”
“我那沒有給你酒喝嗎?南疆的酒比這好喝多了。”玉琊拿起桌上的被子一飲而盡,都沒有細品酒味,下定論道:“一般般。”
“如你這般如何能夠品酒?南疆的酒和凌華國的酒是各有千秋,我又沒說南疆的酒不好喝。”杜涵凝答道,她想起楚陽睿王府後院埋在溫泉旁的桃花釀,不知還在不在?她想念起桃花釀的味道,這麼一想,她好像聞到了後院那滿院的桃花甜膩香味,桃花也是該盛開了,可是卻無人再賞那一院芳華。
愁至心間,剛才還誇讚佳品的酒液也變得苦澀起來,她抬頭看著玉琊,眨了眨眼睛,輕聲道:“玉琊,你說我如果跳出去說我才是真正的月霜之女,你說會有人相信嗎?”
“我信!”玉琊堅定說道,但是知道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万俟寒不是蠢鈍之人,他能夠確認這個女子是万俟冰,那就是說她有讓他信服的證據,現在若是他們貿貿然說出來,雖然因著南疆尊主夫人的身份不會獲罪,但是南疆和凌華國的剛發展起來的邦交就會瓦解。
他是完全可以證實杜涵凝是月霜的女兒的,但是這樣的說辭是不會有人相信的,因為太過於玄幻,而在杜成鋒那邊他只是說明了杜涵凝的身世,他手上沒有證據。
杜涵凝苦笑一聲,“凌華國的人不信,万俟寒不信!乾皇不信!”
“總是會有辦法的!”玉琊看向趙婉兒,“不能證明你是假的,總能證明她是假的。”
“你派人盯著她,留意她的舉動,她在楚陽是趙庭然的女兒。”杜涵凝說道,現在有很多事情拿不準,趙婉兒是被人利用還是本身知道心懷企圖來到凌華國,她不得不去搞清楚。
杜涵凝這麼一說,玉琊也有些驚訝了,趙庭然是誰,他知道,而這個假公主竟然是趙庭然的女兒,略一想,就知道這事情單純不起來。
“原來又是個熟人,我就說她怎麼衝著你喊你不是死了嗎?”
“是啊,熟人都快湊做堆了。”杜涵凝無奈一笑。
這時,趙婉兒已經下去換下了那一身耀眼的金黃色舞衣,重新梳洗打扮過了,她的容顏是美貌的,妍麗的五官,畫著淺妝,月白色的華麗宮裝裙,金絲銀線繡著繁複花紋,貴氣逼人,極盡華麗之色,步曳生花,端得是楚楚動人。
她淺笑倩兮的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杜涵凝看了眼就不再看,但是趙婉兒卻向著她走了過來,停在了她的面前,對她福禮,柔聲道:“尊主夫人,冰兒為之前的失禮向您道歉,您長得實在是太像那位故人了,所以冰兒看差了眼誤會了您,對不起。”
趙婉兒心底還是不放心,她還是有點懷疑她的身份,所以她一是為之前賠罪,二是存了試探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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