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趙庭然這個奸臣就另當別論,他的眼光毒辣,在朝中勢力不可小覷,身份又成謎,手下還有一股不明的勢力,對於張正浩上一次調查到他的身份問題他就已然對他想要處之而後快,但是礙於軒轅墨宸在京都之中,不好動手。
趙庭然察覺到軒轅墨宸對於他的惡意和對他的狐疑態度,所以他行事必然要小心,他苦心籌劃這麼多年,怎可讓這麼多年的心血功虧一簣,對於一個等著你自投羅網,要抓住你把柄的對手,怎可輕易出手。
趙庭然隱忍不發,就是不想露出馬腳,被軒轅墨宸抓住把柄。
“王妃是下官的錯,是下官連累荷琴姑娘。”張正浩以為杜涵凝這樣說是說他是個危險人物,是他讓荷琴受傷了,所以他忙聲道歉。
杜涵凝手一頓,是誰說這個刑部尚書聰明的,怎麼就曲解了她話中的意思。
“張大人,荷琴這件事本王妃心中確實不快,但是荷琴救了你,這其中的好壞自然是由荷琴去評斷,這些話你不必對本王妃說,等著對荷琴說吧,王妃不替荷琴做主。”
她們每個人的選擇她都不會干涉,但是若是有人欺負了她們,那就另當別論了。
“你起來吧,身上還受著傷,本來身子才剛調理好沒多久,又是這樣一番折騰,失血加上驚悸勞頓,你的身體有所損傷,不要再跪著了。”杜涵凝沉聲說道。
張正浩怎麼說也是宸所看重的人,只是他才離開幾日光景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趙庭然是按捺不住了嗎?
“謝王妃。”張正浩謝道,想要起身卻是眼前一黑有所暈眩,緩了一會兒才站直了起來,心中卻是越來越唾棄自己過於體弱的身體,當真是應了那句話,百無一用是書生。
“張大人,本王妃想要知道哪些刺客為什麼又突然要刺殺你,從荷琴受的傷來看,這刺客正是前陣日子在洛城外襲擊你的是同一批,也就說是趙庭的人。”杜涵凝好不避忌的說出來。
而張正浩和清風立時變得機警起來,清風頓時打起十二分精神關注四周的風吹草動,這種話可是不能隨便說得,這王府中雖然已經被肅清過,又在從來都不怎麼讓人前來的暗衛四部的蘊清院,但是防範之心不可失。
“清風,本王妃這點輕重還是分得清楚得很,說出這話的時候,四周已經查探過了。”杜涵凝對著清風說道,她不會一時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而肆意的開口。
清風聽了杜涵凝的話沒有收回他的警覺,仍是提著十二分精神,關注著四周。
“屬下明白,但是還是小心為上。”清風沉聲說道,同時給了張正浩一個眼神,示意他可以說下去。
“正如王妃所說,下官看到了其中的幾個黑衣刺客,雖然蒙著臉,但是下官卻是清楚的看清他們的眼睛,正和那日在洛城落日崖上遇到的刺客是同一批。”
“王爺下官身邊安排了暗衛保護下官安危,而趙右相卻是沒有再動作,應是猜出了王爺以下官做餌來引出他的動機,所以才會靜止沒有動手,而今日會突然出手,應是因為下官調查到的一個新證據。”張正浩沉聲分析道。
杜涵凝聽到張正浩說道新證據一怔,而清風和覃仲言也是一怔,清風當時趕到現場就救下了張正浩,又因為荷琴受傷的事情,他根本不及細問,也是現在張正浩說出來,他才知道。
清風和覃仲言滿懷期待的看著張正浩,等待著他說得是新證據是什麼。
張正浩並不打算賣關子,一頓也不頓的接著說道。
“上次宣聖帝命刑部協助太子殿下調查和心殿刺殺一事,當時並不是下官當值,是由刑部侍郎吳為進行的查探,查出是當年的平王餘孽進宮行刺皇上,也對平王餘孽進行了抓捕,只是收效並無。”
杜涵凝聽著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她知道,當初她和宸就懷疑之時一個拖延的手段,就是雷聲大雨點小的事情,意圖平息蹠胡國的怒氣,可以進行接下來求和事情的談判,至於真正的兇手根本就未能抓住,那個鬼面羅剎的男子音訊全無。
“下官回到刑部之後,對下官不在職期間的案件重新進行了處理,這其中就包括涵淵館王爺遇刺和和心殿刺殺兩件大案子,並且王爺也向下官提供了幾點線索,這對屬下查案提供了一個方向。”
“涵淵館王爺遇刺的事情,王爺讓下官不用查這件事情,說是和江湖有關,下官就注重於查和心殿刺殺事件。”
杜涵凝聽到涵淵館軒轅墨宸遇刺的事情被軒轅墨宸這樣交代下來,心下有些驚,可是臉色不變,仍是細聽著張正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