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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痛。

“這個洞口被人設了法陣,我們進不去。”柳語夕回頭對柳語夕說道。當他看到滿手滿身是血的柳語夕時,心裡一慌,幾步上前蹲在柳語夕身邊,“丫頭,你怎麼了?”

“只是手臂擦破了點皮,沒太大關係。”柳語夕示意他別緊張。

“流這麼多血還說沒關係。”青鸞邊說邊抬起柳語夕的手臂仔細檢查傷口,然後才輕輕挽起她的衣袖。還好血沒幹,衣服和肉沒有粘在一起,青鸞動手又輕,很快便把衣袖和傷口分離了開來。

柳語夕並未感覺到多疼,只是有點涼颼颼的感覺。她見青鸞從懷裡摸出一個小瓷瓶。青鸞撥開瓶塞後,把細細的粉末灑在她手臂上,然後又摸出一卷細紗布輕輕地給她纏上。

傷口處理好後,柳語夕才繼續剛才的話題,“你剛剛說這個被人布了法陣?”

青鸞點了點頭,“我剛剛觀察了一下,這個法陣被施了咒,必須要特定的咒器才能解開。”

“意思是說我們除非找到咒器,否則進不去?”柳語夕皺眉道,這城堡的懸疑太多,而且似乎都能和她扯上關係,她很想進洞去弄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可哪知這洞口竟被人布了法陣下了咒。

青鸞無奈地看著柳語夕,“是的,如果知道咒器是什麼,我們還可以去找找看,現在就算知道血魄玉多半在這洞裡面,我們不知道咒器是什麼一樣無能為力。”

柳語夕撐著地站了起來,在地上留下一個血紅的掌印。她走近洞口,眼看迷霧在漸漸散開,偏偏又遇到這種情況,之前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可是不行,她一定要弄清楚是怎麼回事,風延和凌軒有什麼關係?

柳語夕打量了一圈屋子,又走到剛剛那幅裱畫前,細細觀察起來。如果說這房間是這女子的,那麼咒器會不會和她有什麼關聯?想到這裡,她回頭問青鸞道:“一般會用些什麼東西來當咒器用?”

青鸞也走到裱畫邊,“這個倒沒個準,但是對於特別重要的東西,一般都是會用設陣之人的鮮血來下咒。”

血?柳語夕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抬頭看了看畫中的女子。一個想法從腦中一閃而過,這女子和前世的自己必然有著不小的關聯。如果這女子是設陣之人,那麼自己的血。。。。。。

想到後,柳語夕眼光灼灼地看向青鸞,“如果找到了設陣之人的咒器要怎麼做才能破了這陣法?”

“如果咒器是其他物件的話需要懂巫的人設個法壇施法,如果咒器是血的話,那就很簡單,只需把血往法陣裡灑,陣法自然就破了。”

“那需要多少血呢?”

“一滴都行。”

柳語夕本想如果需要得多的話就拆了紗布擠一點,反正自己也不痛。既然只要一滴的話那就不用那麼血腥了。柳語夕左手的血已經幹了,她伸出白皙的右手,使勁在食指上咬了一口。

青鸞見狀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但還是埋怨地道:“丫頭,你嫌血流得還不夠多嗎?又不是每個人的血都能做咒器的,給你說了要設陣之人的血才行。”

柳語夕沒時間跟他解釋,被咬破的食指正往外冒血,顏色鮮豔欲滴。她揮著右手把血滴灑向法陣,其實她自己也不確定這到底有用沒用,只是想試驗一下自己和那畫中女子究竟有著怎樣的聯絡。

誰知,就在血破空而入那洞口時,只聽“吱吱”幾聲,然後洞門一陣七彩強光閃爍,柳語夕和青鸞都條件反射地閉上眼。

這強光沒持續多久,青鸞慢慢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柳語夕,然後走到洞口,試著用手往裡探了探。沒想到自己的手竟可以穿透進去,他疑惑地回頭問道:“丫頭,這到底怎麼回事?你的血。。。。。。”

“這件事目前我也無法解釋清楚,我們先進去看看。”柳語夕回答後率先走進洞裡,洞子裡沒有一絲光亮。

青鸞沒再繼續追問,他把柳語夕拉到自己身後,“你走後面,緊跟著我,”然後舉著燭臺在前面探路。

柳語夕被拉到後面,沒有立即跟上去,她站在原地看著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青鸞的背影,嘴角慢慢浮現一抹笑容。這個陽光般的大男孩兒,總能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帶給她如親人般的溫暖。

第三十一章 血魄溢流光(上)

兩人在洞裡面緩慢前行,越往前走越潮溼。青鸞摸著溼漉漉的牆壁對柳語夕道:“丫頭,這路面滑,你小心些,這附近可能有地下河流。”

柳語夕點點頭,踩著泥濘的地面艱難地走著,頭頂還不時滴落些水珠到他們身上

走了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