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語夕邁開腳步,隨著節奏,一步一步都得極富風情,本來這舞蹈對這時代的人而言就是不小的震撼,而柳語夕又習慣於跳舞時做出相應的表情,那美豔無侖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帶著煙視媚行的眼神,冷淡而**地掃著眾人,卻不在任何人身上多做停留。當她跨著步子邁了一圈後,她又走到場中,左右手上下交替,臀部配合著節拍一起擺動,頭髮也隨著節奏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
幾番下來,柳語夕頭髮凌亂地搭在臉上。她輕輕一撥勾在嘴角的一抹秀髮,紅唇微翹,冷媚逼人,她繼續邁動步子游走在場中,隨意做著一些動作,卻撩人至極。
被她眼神掃過的男子們,感覺全身的熱血紛紛往上湧,眼睛隨著那扭擺的身影燃燒著越來越炙熱的火焰。
柳語夕雙手伸直交握,臀部劇烈擺動,那柔美曼妙的腰肢來回晃動,讓場中眾人第一次重新感受到嫵媚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樓言初的臉上一直維持著淡淡笑容,但他眼睛裡不時冒出的寒光卻讓人不寒而慄。
柳語夕緩緩退到了樓言初身邊,剛剛的風情無限瞬間消失無蹤,又如往常一般風輕雲淡。接著身上一陣溫暖,帶著淡淡草藥香的外套披到了她身上。
她抬起頭來看向樓言初,卻見他看著別處,面色淡淡,似有不鬱。
片刻的安靜後,那些小夥子們更熱情了,不停地朝柳語夕湧來。而**則呆呆地站在原地,她完全沒想到柳語夕居然跳得那麼好,更可恨的是連自己都被她的熱情感染。她從小便人捧上了天,第一次從天空摔到地上。原來那感覺竟是這般苦澀難言。她看著被人群簇擁的柳語夕,再把視線轉移到她身邊的樓言初身上,他的眼中仍沒有她,只有她身邊那個絕世無匹的女子。
她默默地轉身離開,以前最為盼望的花山節竟讓她感到無比的窒息。
阿琳擠開人群,湊到柳語夕面前,笑嘻嘻地說道:“艾姐姐,我哥有話對你講。”說著閃身一讓,拉卓便出現在柳語夕面前。
拉卓從懷裡摸出一串銀項圈,項圈上還有個鴛鴦吊墜,他微微而笑。就要把項鍊套在柳語夕的脖子上。
柳語夕心裡掙扎了一番,本來接受眾人的項鍊是苗族的一種風俗,但在柳語夕心裡,拉卓對她照顧頗多,至少也算是一個朋友,如果接受了項鍊再拒絕他,柳語夕做不到,但是不接受項鍊,那會不會更傷人 ?'…3uww'
正當柳語夕為難的時候,樓言初突然擋下了拉卓欲戴項鍊的手,
拉卓疑惑地看著樓言初,“言初兄弟,你?”
柳語夕也頗感奇怪地轉頭看他,卻見樓言初突然轉過頭來,朝著她微微一笑,然後取下她脖子上繁重的項鍊,才轉回頭去對拉卓等人說道:“她不能接受。”
拉卓握住手中的項鍊,聲音裡已有些不平穩,“為什麼?”
“因為他是我的妻子。”
這一聲無疑是平地驚雷,不僅震住了其他人,還震住了柳語夕。
拉卓不敢置信地張開嘴,看了看樓言初,又看了看柳語夕,然後用沉啞的嗓音問道:“他說的是真的嗎?”
柳語夕正準備否定,卻突然被樓言初握住手心,輕輕一拉,便被他牢牢地鎖在懷裡,掙扎不脫。
拉卓的眼神瞬間灰暗,他看著樓言初懷裡那個纖弱的背影,心中是沉沉的鈍痛,一點一點蠶食著他的心臟。最終,他嚥下了哽在候間的話語,神色黯然地轉身離開。
拉卓一走,樓言初把柳語夕抱了起來,施展著輕功,瞬間離開了人群。直到喧鬧聲遠遠被甩離,樓言初才放下柳語夕。
柳語夕站定後。目色淡淡地看著他:“你什麼意思?”
樓言初輕輕一笑,如湖裡盪開的水紋,揉碎了一池春水,她第一次見到他完全沒有修飾的眼神,迷霧散去,他的眼那麼清亮,那麼專注。
柳語夕故作鎮定地迎著他的眼神,但是在他這樣的眼神下,她發覺自己越來越膽怯,竟想要逃離。
“你是……”就在柳語夕無法堅持而開口說話的時候,樓言初突然吻上了柳語夕的唇,柳語夕渾身一震,瞪著眼睛,竟忘了掙扎。他的唇冰冰涼涼,帶著令人戰慄的微熱呼吸,鋪天蓋地向柳語夕襲來。
他的吻很輕很柔,帶著一陣清清淡淡的藥香。他撫著她的臉,撬開她閉合的嘴唇,緩緩滑了進去,沿著她的貝齒輕輕舔舐。
一種前所未有的酥麻感從腳底竄起,慢慢上升,直達大腦。這樣的感覺讓她震驚,跟風延,是自然而然地發乎情,有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