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進入山洞,待看到樓言初安然無恙時,臉上的神色一鬆,齊齊跪於地上,“主子”
樓言初一手緊握著柳語夕,一手虛揮,“起來吧”
這時,從後面走出一個身材窈窕的少女,仔細一看,卻是言靈。
前幾次,柳語夕沒時間仔細看她。此時才發現,她長大了,豐潤了不少,臉蛋仍帶著點點嬰兒肥,原本無邪的大眼。此時卻多了其他神采。
樓言靈的目光在柳語夕臉上一掃,再轉向樓言初,“屬下來遲,望殿下恕罪。”
同樣虛抬手臂,“是我自己不願出去,與你們無關。”
這話一出,十數黑衣人皆齊齊抬頭,有些錯愕地看著他們的主子,在他們心裡,主子是心繫天下,幹大事的,但此時,他的語氣,他的神態,卻彷彿變了一個人。
樓言靈掃了兩人交握的手一眼,心下已有些明白髮生了何事,她一邊為兩人開心,一面卻又有些擔憂。猶豫再三,終是把該說的話說了出來,“殿下,您不在的這一月。三殿下鯨吞了我們不少勢力,以及在赫納,天元佈下的棋子,基本上全數被他掌控。”
感覺到他手掌略緊,抬頭看向他,眉梢輕輕動了動。
樓言靈繼續說道:“另外,國主身體欠安,朝中大事皆落入三殿下手中,望殿下即刻回去主持大局,否則死去的兄弟們無法安息。”樓言靈說著這話的同時,看著的卻是柳語夕。
柳語夕知道,此時,天下正值多事之秋,他雖然心中灑然,隨時抽手便可離開,但是他手下那麼多的人命,豈能因為他的不負責任,而枉送了性命。
她勉力露出一個笑顏,反握住他的手,樓言初慢慢轉過頭來,雙眼盯著她。
“言初,如果事情必須要做的話,就去做吧,”她發覺她每說一個字,他的臉色便寒上幾分,直到她說“我會等你。”時,他臉上的寒霜才倏忽散去。
柳語夕卻發自內心地一笑,他應該是以為她會說,從此。各奔天涯,互不相干吧。若是沒有這谷中的一月日子,或許她真會如此說。但如今,她既不願去想過往,也更瞭解了他,雖然他面上什麼都不在乎,什麼也不說,但她卻知道,若他真正在乎一件事情時,便是撞破南牆也不會回頭的。
而她,恰好成了他在乎的東西!
她的笑容堪比陽春三月的豔陽,灼燒入他心間。他緊緊握了握她的手,“好,等我回來。”
她知道,他不是冷心冷情之人,他的手下皆是隨他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況缺失溫暖的人,更看重這些給予過一絲絲溫暖的東西。所以樓言初不會拋下他們,與其強迫,不如放任。
她也未想到,前段日子還在患得患失之間憂愁不安,事當臨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