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再一路向北行去,越是靠近邊城,就越加的荒涼,有許多的地方,幾乎是寸草不生啊。
看著那如荒漠一般的原野,封玉堂的心裡面相當的不好受,他蹲坐在那裡,看著荒涼的封國大地,眼淚不可抑制的流了出來。
“原本我封國的大好河山,卻變成了如此,我等怎麼面對死去的祖宗呢?”無疑,封玉堂在說這話的時候,有一種自責的成份。
隨從看他這般,想要出言安慰他,可是,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說起來。
“王爺,戰亂帶給人家的傷害太大了,如果沒有戰爭,天下的百姓,便可以有一個安穩生活。”隨從將他的理解,狹隘的說了出來。
封玉堂是王爺,他一腔的報復,他知道,有些事情,是必然要發生的,凌國的軍隊,駐紮在邊城外,擾亂百姓,若是不戰,那麼,便有更多的百姓,受到凌國,軍隊的騷擾,若真是有那麼一天,凌國的鐵騎,拿下了封國的江山,那麼,等待封國百姓的,便是那永遠也流不完的血。
“戰亂也不是我們挑起來的,是凌國挑起來的,戰了,一個邊城的百姓受罪,若是不戰,全天下的百姓受罪,為大局著想,這一仗,也是必然要打的啊。”封玉堂再說了起來。
那個隨從好像是懂了,又好像是不懂。
“王爺,現在,我們應該做些什麼嗎?”隨從問了起來,這一路上,他們施捨而來,可是,邊城的百姓那麼多,他們又施捨的過來嗎?
“我乃是先帝的兒子,這封國的江山,也有我的一半,此時,正是兄弟齊心,抵禦外敵的時候,我封玉堂怎麼能因為一人之狹隘,葬送了祖宗的江山呢?回京。”封玉堂咬牙說了起來。
“王爺,此時回京,怕是不好吧?”隨從勸了起來,都知封玉堂為什麼會被髮派出來,全是因為那個帝位惹的禍。若是封玉堂再不奉旨入京,那麼,會招來什麼樣的麻煩,誰也說不好的。
“沒有什麼好與不好的,我要回京請旨,我要去邊城與凌國的這隊決一死戰。”封玉堂堅定的說了起來。
說完了以後,他大踏步的向回走去。此時,他眼中的神色,那麼的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