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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摸著下巴,一雙濁黃的眼睛色迷迷地盯著外邊席上的紫鵑。

那張蛤蟆嘴上下張合,發出一聲淫笑:“粉嫩嫩的腮兒,嬌滴滴的臉兒,玉蔥蔥的手兒,輕柔柔的杏眼兒。美人啊,美人!”

黛玉眯起眼睛,冷冷的看過去,水溶亦發現了那邊的人,抬手握住黛玉的手,喝了一聲:三兒!

三箏忙要起身,卻見水溶的眼神飄過,立刻明白了主子的意圖,此時碧落也發現了那人猥瑣的目光,便一側身用身子擋住紫鵑,狠狠地瞪著那隻蛤蟆。

“媽的!”那人咒罵一聲,歪著嘴,斜著帽,一招手,身後跟了三名紅衣家丁。他淫笑著,摸著肚皮,晃到水安等人的桌邊。

“臭丫頭,你讓開!”他舉起扇子,剛要抽到碧落的臉。只見三箏搶在碧落之前出手,一把按下他的手,速度快的驚人。

“奶奶的!是哪個孫子擋了本公子的道?!”蛤蟆張口就罵,一股腐臭味從他的嘴裡飄出。

“喲,這不是錢公子嗎?”一個清朗的聲音從一側傳來,如撥雲清風,把這一股惡臭驅散。

“呃,原來是小侯爺。。。。。。。”那惡人立刻換了一副諂媚的嘴臉,對著那邊走來的一位青衣公子連聲問好,“小侯爺好興致,也來這望月樓閒坐?”

“怎麼,這兒是你的地盤?我來不得?”青衣男子手中一把玉骨水墨摺扇,飄飄然走到水安等人桌子跟前,對著三箏輕輕頷首,笑道:“這位兄弟,看在我的薄面上,且放開手吧,有話好好說。”

水溶輕聲地咳嗽了一下,三箏便放開了手。冷冷地看了那姓錢的惡人一眼,轉身坐下。

“這位大人有禮了。”水安徐徐起身,對著那被稱作小侯爺的青衣人拱手施禮。

“錢公子,這是我的朋友,怎麼?你與興致坐下來一起喝一杯?”青衣人看著那姓錢的笑的溫柔和暖,笑的雲淡風輕。

“啊,不打擾了。小侯爺慢用。”姓錢的蛤蟆一邊摸著疼痛的手腕,一邊點頭哈腰給那青衣人施禮,卻不忘回頭死死地看了紫鵑一眼。

“多謝大人仗義出手,老奴這廂有禮了。”水安見那姓錢的離去,忙對著這位青衣人施禮。

水溶卻想起此人,便對著外邊朗聲說道:“翼廷兄,是你嗎?”

“嗯?這麼熟悉的聲音,是。。。。。。”青衣人一愣,轉身看著雅間的珠簾。

“大人,我家王爺剛到貴地。”水安忙轉身上前,將珠簾撩起。水溶已經起身離座,走到青衣人跟前,抬手拍了拍青衣人的肩膀,淡淡一笑:“翼廷兄。”

“啊!竟然是王爺到此!”被水溶稱作翼廷兄的男子驚喜的上前,先是握住水溶的肩膀,似是擁抱,卻又彎腰躬身,欲行朝禮。

“慢慢慢,你我兄弟異地相逢,快快進來,一起喝一杯吧。”水溶忙拉起他,轉身讓進雅間。

第17章 情深反怯欲說還休

荊南小侯爺雲翼廷對著外邊水安幾個人輕輕一笑,轉身隨水溶進入雅間。抬眼看見一個少女一身山青色衣裙,肩上披著米白色絨線萬位元組披風,雲髻低垂髮間點綴著幾顆瑩潤的珍珠,清潤如玉,淡雅出塵,輕羽般的目光輕飄飄的投來,若有若無,看得人心裡莫名其妙的癢癢的。於是轉身看著水溶,不解的笑道:“你那怪癖,何時竟好了?”

水溶拍拍雲翼廷的肩膀避重就輕的回道:“翼廷兄,這是晉陽郡主。”

“哦!荊南侯世子云翼廷見過晉陽郡主。”雲翼廷打著官腔,對黛玉作了個揖。

“黛玉見過小侯爺。”黛玉以對著雲翼廷輕輕一福。

“好了,別那麼多客套話了。翼廷兄請坐。”水溶抬手,讓雲翼廷坐在自己左手,黛玉依然歸坐,還是坐在水溶的右手。

幾句客套話之後,黛玉便聽明白了這位小侯爺和水溶的關係,原來荊南侯的祖上亦是隨聖祖征戰沙場的開國功臣,在京的時候,和北靜王府素來是有來往的,雲翼廷比水溶大五六歲,卻是水溶從小的玩伴。如今雲翼廷每年進京述職,都要和水溶見上一面,二人的親密並不減當年。只是如今荊南侯年邁,先皇封了田地宅院恩賜他回鄉養老,雲翼廷亦隨著父親回鄉居住,每日只是吟詩弄曲,浮華度日,與時事政治之事,全然不顧。乃是名副其實的閒散侯爺。

“王爺奉聖命出巡江南,左下一定要盡一盡地主之誼。今天中午也就罷了,晚上請王爺和郡主到舍下去,咱們今晚不醉不歸?”

“若說兄的盛情邀請是不該辭的,只是翼廷兄也知道,我們乃是奉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