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張明哲拉起,但是這樣個大塊頭憑她那小身子板怎麼拉得動呢?急得若雅滿頭大汗,揪住張明哲的衣領大吼道:“你想死在這裡嗎?想和你的父親陪葬?”
起初若雅的話令張明哲置若罔聞,但是“父親”兩個字卻似乎刺激了他,他停止了按壓的動作,開始拍打男子的臉:“醒醒,你不準死,不準死,快醒過來。”
這動作倒是嚇到了若雅,揪住衣領的力度一頓就鬆開了手,她沒想到張明哲居然對自己的父親有這麼深厚的感情,就算人已經斷氣了還不放棄救治的希望。愧疚的心緒有如一股巨浪拍熄了若雅救人的氣焰,她只覺得自己是個劊子手,是害死他父親的殺人犯,什麼救人?竟顯得那麼惺惺作態。誰知接下來張明哲的動作令她大吃一驚。
只見張明哲開始發瘋的恰住男子的脖子:“你這個噁心的男人,你以為你可以這麼容易就死掉嗎?你配嗎?你有資格去死嗎?哈哈哈……你不配……我是不會讓你這麼輕易的死掉的。”
他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小刀,開始刺起屍體,刺得都是人體幾個最痛的穴位,他想透過疼痛刺激人體復甦。也許凍得太久了,居然沒有血流出來,插進去只有悶悶的鈍響發出,一聲一聲。
“你將母親還給我,還給我,還給我……”一邊刺一邊吼,吼得嘶聲力竭,居然開始漸漸的抽泣起來,接著竟伏在男子的屍體上哭了起來。像個無助的孩子,真的像個孩子,實在無法想象一個成熟的壯年男子會哭得如此無助。
誰知沒一會他又直起了身子,開始掐住屍體的脖子:“你不準死,不準死……你沒有死的資格……”這丫的果然是個神經病啊!
但是此刻容不得若雅再發呆下去了,房間幾乎都快塌陷了,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她狠狠的給了張明哲一耳光並吼道:“你這樣做母親也不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