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若雅,她當初隱瞞的居然是這事。然而事已至此多爭執這些似乎沒有什麼意義。
若雅將麒羽趕出了衛生間,並把門反鎖起來。麒羽知道事情的真相後,倒也淡定下來,又倒了杯飲料,往床鋪走去,上了床靠著牆壁坐了下來,聲音有點低啞:“待會別過來!”
“誰想要過去啊!”若雅的聲音也變的有些沙啞。
室內一下子變的冷冷清清。若雅心中哭笑不得:就說是鴻門宴吧!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啊!朱文圭這小子太缺德了!
不知過了多久,若雅體內一陣燥熱。嗓子也幹得有些冒煙了,還是出去找點喝的吧,手放在門把上遲疑了片刻,終是橫下一條心,開啟了衛生間的門。
“韓豬頭,你怎麼把飲料都喝了?!”若雅面色潮紅解開自己外套的扣子,手裡拿著一個早已空了的飲料瓶聲音低啞的懊惱道。
“白痴!回衛生間裡去!”麒羽背靠著牆壁,面色嫣紅,緊握著自己的衣袖,掃視了一眼若雅啞著聲音斥責道。
若雅舔了舔嘴角,輕哼一聲,走至門邊試圖想開啟門,雖然早就知道門已經被反鎖,還是用力的拍打門:“不管你是李蒙,還是朱文圭!你們這幫陰人!快把門開啟!本小姐要喝水!”
只是她敲了半天也沒有人應答,氣惱的倒在門邊,頓覺燥熱異常,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麒羽,心突然“砰砰砰”跳的急切,麒羽雙頰嫣紅,就連那殷紅的雙唇也更加嬌豔起來,秀挺的鼻樑骨,長長的睫毛,纖長的玉頸……若雅忍不住嚥了口口水連忙別過眼罵道:“朱文圭,有種你就把本小姐關一輩子,若是他**落到本小姐手裡,定要你好看!”
麒羽掀開長長的睫毛,舔了舔乾澀的唇,急切的呼了幾口氣。沒有理會若雅。腹部就如被點了一把火,每一寸肌膚也如點著了般,額頭也慢慢的沁出汗,不由自主的憋了一眼若雅,只見她披肩的順直長髮,纖長的頸項,小巧的瓜子臉,仰著頭露出一個美麗的弧度,領口微微敞開……麒羽無意識的舔了舔舌頭,若雅正好不經意低頭看到,只覺心中那種突突跳不停的心臟這會就像是快要跳出來了!耳邊聽不到任何聲音,只聞心跳!
兩人呆呆的相互看著,眼神早已經變了味,麒羽眼睛微眯,雙手緊緊的握住衣袖,閉上雙眼不停的提醒自己:不可以不可以!想著想著還是不由自主的睜開眼睛望向對面。狠狠的嚥了口口水,深深的吸了口氣,但是心中的那股火熱還是不能如願的退去。在心底狠狠的罵自己:定力定力!這個時候就是考驗自己的時候了!沒想到自己也有栽了的一天!一向運籌帷幄手眼通天,沒想到竟然敗給了古人的“*藥!”實在是太失誤了!
兩人就這般對望著,時間仿若停頓了一般。若雅嚥了口口水,狠掐了自己一把穩住了心神,啞著自言自語道:“沒事沒事!這種藥只要忍一忍就可以了!”
麒羽輕哼一聲以表不屑,但是這聲音到若雅的耳朵裡可就變了味了!她連忙捂住自己的耳朵叫道:“韓豬頭!你給我老老實實的閉緊嘴巴!”
麒羽被她這麼一說。頓覺有些赫然,羞愧萬分,一股燥熱猛的襲了上來,倒抽一口氣,閉上眼睛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沒有再說話。
熱!很熱!若雅伸手一把解開衣釦,把外套脫掉。麒羽粗重的喘著氣,一瞬不動的看著她的一舉一動,不由往前走了兩步。
剛剛脫掉外衣,若雅趴在落地窗上呼了一口氣頓覺好很多。神智也恢復了些,她趴在窗上無力道:“韓豬頭。把你外衣脫掉,趴到那邊門上會好些!”
麒羽被她這麼一說,立刻停頓住腳步,甩了甩頭暗暗斥責了自己一聲,隨即脫掉外套也學著若雅的樣子貼在實木門上。
良久玻璃窗都被貼的滾燙,而體內的那陣火卻還未消半分!若雅心中苦笑不得,連忙又換了個地方,隨著時間的推遲心中堅守的防線也慢慢的消退,這個時候一個反面派聲音出來了:據說會七孔流血呢,自己就犧牲一次吧?!這種事情很多的!剛想到這心中另一個聲音又出來了,原則!堅持原則知道嗎?!人家可是名草有主的,有個活色生香的未婚妻等著他呢!色即是空啊……想到這腦中立刻出現一幅畫:是自己在麒羽的訂婚宴上被他冷冰冰的警告的畫面!
麒羽深吸了口氣,感覺身下的實木門已經很燙了,閉著眼睛往旁邊挪了挪,感受到一陣冰涼,他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點,心中也漸漸充滿掙扎:他雖然早在巴黎就已對她有意,但門第的觀念,婚約的牽制……不行不行!如果有了這樣的關係,以後勢必會有更多人傷害她,她應該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