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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她頓了頓,“不過,本少爺是想見就能見的麼?讓他等著去。”

得,既然少爺都這麼說了,七桃就沒什麼好疑問的。

七桃一走,徐若愚也沒閒著,先在屋裡搗鼓了一陣,又讓門外的丫鬟去把搬了個輪椅進來,等坐著看了會書,有人從門外進來看到她這樣,唬了一跳。

是復又返還的七桃,“少……少爺,你這是怎麼了?不會是傷口又崩開了吧?”

不應該啊,她昨晚上還剛剛檢查過呢,都好著很呢,能跑能跳的。

“什麼叫又啊,是本來就沒好。”徐若愚問:“孝親王沒走?”

七桃屬於一點就通的,她看了看徐若愚這陣勢,大概猜出少爺想做什麼了。

她推著徐若愚往外走,“如少爺所料,孝親王說等少爺醒來,他說是親自登門道歉來的。”

“既然沒走,總不好怠慢了客人!走,去瞧瞧。”

徐大學士不在家,孝親王又點名了見明博侯,七桃就把他安排在前面的會客廳。

徐若愚到了客廳的門簾後偷偷掀開一角,就看到屋裡一個少年端坐在屋裡,背脊繃得筆直,那挺拔的身姿好像蘊含著巨大堅韌的力量,乍眼看去的瞬間,就像一位美少年入了畫,天地之間只剩下他一個人……

亦或者說,她的眼睛裡只剩下那個矜貴的少年,以一種天荒地老的姿勢,暗示他所堅持的道路和決心,沒有人能撼動,讓每個人位置震動。

時間放佛靜止了,連七桃也感覺出少爺的不對勁,暗暗從旁邊退出去。

過了好半晌,直到徐若愚換了個姿勢,屋裡的少年才開口道:“明博侯來了怎麼不進來?”

“……”

君孤鶴的話聽起來怎麼那麼像窯子裡的姐兒說的臺詞?

徐若愚看了看這屋頂,這是她家沒錯啊!君孤鶴這小子倒不把自己當外人。

她在心裡吐槽了一番,這才慢吞吞地把簾子掀起來,一副病容地推著輪椅到了君孤鶴面前,“孝親王,讓您久等了!是府上下人不懂事,您來了居然都沒通報,實在抱歉……咳咳……”

說上虛弱,徐若愚還喘起來了。

只見徐若愚面色蒼白地癱坐在輪椅上,就連他方才那番話也說得有氣無力的,君孤鶴幾不可見地蹙下眉頭,把她從上到下細細打量了兩遍,想看出他是裝的,但卻找不到任何破綻。

沒想到徐若愚傷得這麼重?不過是腿上傷了而已,怎麼會這樣!

君孤鶴莫名煩躁起來,起身站起來走到徐若愚面前,低聲道:“傷得這麼重,就該讓人帶我去見你,你怎麼還親自來了?”

不等徐若愚開口,君孤鶴又自說自話地說道:“你的傷一直讓秦殤診治的?怎麼這麼多天也不見好?”

君孤鶴的聲音溫柔至極,少年正處在變聲器,嗓音中略帶低醇中略帶沙啞,聽得徐若愚抖了一身雞皮疙瘩。

說著,君孤鶴的目光來到徐若愚的雙腿間,他半蹲在她的面前,忽然就伸手摸了過去,卻被徐若愚一把扣住,“王爺想做什麼?”

徐若愚的聲音低低的,動作也沒用盡全力,君孤鶴的手沒按在她的傷口上,再近一分就能靠近她的雙腿間。

原來,這小子還不死心。

她垂下眼簾,眼去眸中暗殺的精光。

君孤鶴也沒有亂動,只是輕輕按了按徐若愚的傷口,“你別誤會,我只是擔心你的傷口,畢竟你也算是我傷的,你沒好,我總是寢食難安。”

徐若愚虛弱地笑笑:“王爺不必過於自責,你既然答應以後娶妻要經過我同意,我們就算扯平了。”

“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事,一定會做到……只是你的傷一直不好,是不是沒用對藥?”君孤鶴從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這是我從封地帶來的秘藥,對外傷特別有用,我給你親自換藥吧。”

君孤鶴也沒給徐若愚說不的機會,伸手反扣住她的手腕,待她要掙扎,笑容不減道:“明博侯有傷在身,力氣還不小呢。”

徐若愚擺了擺手,“我只是見王爺要親自伺候下官,怕折壽啊,再者說讓人看到對王爺的名聲可不好。”

“就是看到了也是貴府的人,我想明博侯應該能管住那些下人的嘴吧。而且就算傳出去了又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們已經不清不白了不是嗎?”

君孤鶴用力掰開她的手,徐若愚也不再堅持,“好,既然王爺如此堅持,我就是折壽也值了。”

說完,徐若愚狠絕地死開自己的褲腿,醜陋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