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懲罰。”
徐若愚聽明白了,然後大手一抬,眾人以為她要大巴掌扇誰,就見她手指偏向挑事的吳沁柯後面,揚聲問道:“你的瘋狗管不管?不管我可就不客氣了。”
“你敢!”吳沁柯冷哼。
徐若愚聳聳肩,“沒有我不敢的!”
君孤鶴一身黑色玄服腰扎暗紋絲絛緩緩走來,身後跟著陳寒一和竇之,兩派人正堵在白璐堂正門中間,其他人看到這個場景,不由紛紛稱奇,有沒有火光四濺的感覺?
朝堂上分各派黨羽,而朝堂之下的官員子嗣也不閒著,以徐若愚為首的自然是支援太子的保皇派,那邊支援孝親王的就是皇叔黨,其他人也不只是看熱鬧,所謂良禽擇良木而棲,他們怎麼鬥,他們就怎麼看熱鬧,最後在一方即將要贏的時候就去投靠,那就是十拿九穩了。
很多人都在觀望著態度,他們兩活人爭鬥誰也不敢介入,就衝著那火花四濺的震懾力,就已經讓旁人感覺到不安了。
君孤鶴冷冷一笑,“其實我也想看看明博侯想怎麼做,請賜教。”
他優雅地抿起嘴角,眼睛裡的幽深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徐若愚心中警鈴大作,其中有詐。
不然以君孤鶴那麼內斂的性子,絕不會在這個時候放狗咬人,一定是要讓自己被梅老夫子拿著把柄。
吳沁柯哼了哼,“怎麼?明博侯不是要教訓我嗎?這個時候不敢了?”
徐若愚想說什麼,忽然胳膊上按了一隻手,她抬頭看去,就見秦殤一臉擔憂地看向自己,然後搖搖頭。
不只是他,就連自己身邊的好兄弟也一個個不大讚同的臉色。
吳沁柯氣焰更加囂張,“怎麼?一慫慫一窩嗎?也是。你們那個什麼老大,比娘們還娘們,比草包還草包,你們自然也不會是什麼好貨色了!”
“對。”徐若愚忽然揚聲說話,然後很大聲很大聲地說:“你說的太對了!我們是草包,不敢跟你比,你這麼囂張,敢罵大學士,鎮國公,威遠將軍呢,想來也是你們那位頭頭的意思吧?”
“我什麼時候罵他們了!分明是說你們……”
徐若愚本來是坐著,很容易看到身後有腳步走來,她目光一寒,猛地拉住吳沁柯的手腕,拉著進了自己的懷裡,低低地冷笑一聲,“今天就讓你看看爺爺我的厲害。”
她最近在鍛鍊沒幹什麼正經事,除了幫著沙袋跑步,就是弄了個沙袋打拳,外加上以前會點防身術,這點擒拿手直接抓著吳沁柯無法動彈。
吳沁柯嚇得剛要驚呼,旁人也沒人上去幫忙,三兄弟是看出老大在使花招,而孝親王是不屑於幫忙,就聽徐若愚先比吳沁柯早了一步,尖叫:“哎喲,你居然還敢打我!”
說著,用力一推吳沁柯,整個人一側,從輪椅上咕嚕咕嚕翻了下來,眾人臉上一驚,紛紛避讓,生恐踩到她。
就見徐若愚咕嚕咕嚕……咕嚕地滾到了一個人的腳下才停住。
來者看到徐若愚一臉蒼白無力,嚇得也顧不上扶著身邊的白花花老頭子,急忙蹲下身子去檢視,“小魚!你怎麼樣了!”
徐若愚聽到君楚川擔憂的聲音,也是一愣,又怕他擔心自己,趁著沒人注意,衝他眨眨眼,對面的君楚川立即瞭然。
這個小魚,又嚇他!
君楚川十分配合地喊了兩嗓子,“小魚,是誰打得你!梅老夫子在這,請他給你做主!”
徐若愚心中冷冷一笑,她一早就看到梅老夫子來了!
這次還不讓吳沁柯這隻瘋狗跪下來喊她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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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算不上是虐戀情深吧,雖然過程很艱苦。
我的定位是……咳咳。這群臭小子的成長記。
記得那時年紀小 052 挑撥離間
梅老夫子走到徐若愚面前,她首先看到了老人家的鬍子,怔了一瞬間後,就露出痛苦的表情。
“到底是怎麼回事!”
梅老夫子掀桌,當然,前提是有桌子的話……他們現在還在白璐堂的門口,眾人見老夫子都來了,堵在外面地瞧著腳尖伸長了脖子往裡看,已經在屋子裡的也紛紛跑出來看熱鬧。
誰不知道梅老夫子不發火則以,一發發火絕對是一鳴驚人,這次有人要倒大黴了!
至於是誰嘛……現在還不好說。
葛小鬼趁機跑到屋裡找了幾個平時不錯,有意向加入保皇派的學子嘀嘀咕咕了一陣,然後就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