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好了件中衣,目光幽深黑沉,“他傷了那麼重,居然還有心思玩樂。”
如今君孤鶴的身手早已不是當年而語,連琴絃也被對面之人的凌厲的氣息打翻在地,只是沒人知道烈火宮的主人就是堂堂的孝親王,為了掩藏實力不被當今皇上有所懷疑,就是徐若愚“親薄”自己的時候,他也隱忍不發。
做大事者,小不忍則亂大謀,這就是君孤鶴的定力。
“隔著夜光珠的簾子,又有帷幔重疊,屬下只看到有兩個身影,但聲音聽得真切,那婢女叫的很是激動。”
明明很是八卦的事,可是從琴絃的嘴中說出來,像是背書一樣,既刻板又無趣。
“哦?”
君孤鶴又疑惑起來,他總覺得哪裡不對,若說徐若愚真的受傷了,他怎麼還會去做那種事!莫非……他根本是在做戲!
他的眼梢一挑,突然低低笑起來:“呵呵呵呵……我早晚會揭穿你!”
幾乎是同一時刻,躺在床上的徐若愚猛地坐起來,“糟糕!”
“少爺你怎麼了?”整個人都凌亂只有衣服穿得闆闆整整的七桃,也跟著起身,“是不是傷口又出血了!”
剛才她剛上床就被徐若愚撲倒,然後以極小的聲音告訴自己,要配合她的行為,再曖昧地喊兩聲。
七桃雖為處子之身,但也伺候過主子,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了,就是假裝在做那種事嘛。
可是現在少爺為何又一副悔不當初的表情。
七桃低下頭去檢查,就見繃帶上滲出血絲,臉色一變,“真出血了,一定是剛才奴婢壓到了傷口,奴婢這就去給少爺包紮。”
“別管什麼傷口不傷口的了。”徐若愚拍了拍腦門,“戲做過了,真是失算。”
七桃不明所以,“那奴婢還需要繼續裝下去嗎?”
“都沒觀眾了,不必了演下去,你先去休息。”
“可是您的傷口……”
“我自己處理就好。”徐若愚讓七桃不用陪夜,等她出去後,又喊了聲:“阿水。”
黑暗中有人說話:“主子。”
“來打探的人走了嗎?”
當時打探的人來,阿水發了個訊號,徐若愚才會有那個舉動,能偷偷來此檢視的除了君孤鶴沒別人,他一定還疑惑那血漬的問題,本來她想讓那人看到自己和七桃在床上的情景,就會讓對方知道自己是真“男人”。
可是……徐若愚嘆了口氣,她一時大意忘記對方是有強大懷疑精神的君孤鶴!這麼做不僅不可以消除他的疑慮,反而更加懷疑自己!
阿水道:“在主子說話前就走了,需要去檢視嗎?”
“不必了,事已至此,我會另想辦法,以後無論誰來打探,你還是不要驚擾到對方,給我發訊號,我來處理,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可以暴露自己。”
“是。”阿水又隱匿在暗處。
徐若愚也懶得去理會腿上的傷,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雖然敗壞了君孤鶴的名聲,但以君孤鶴的性子怎麼可能白白擔了“斷袖”,反而還會更激發他的好奇之心,絕不可能善罷甘休。
今夜的試探就算他贏了,兩個人一比一打平手,但是路漫漫其修遠兮,和君孤鶴的鬥爭絕不會停止……
徐若愚磨了磨牙,不如干脆直接找個人把君孤鶴掰彎算了,才是一勞永逸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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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那時年紀小 027 謠言
第二日,徐若愚起得晚了,一睜開眼又看到秦殤沉著臉坐在床邊,不等說話,對方已經氣得滿臉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