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掀起腥風血浪……
意識到這一點,君孤鶴已經在心裡默默地把徐若愚拉進黑名單,成為剷除榜上的第一名,只是他認準了開頭,卻沒有猜到結局,這個當前看似正確的決定,在許久許久以後成了兩個人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在不同信仰的面前,有些人命中註定了只能是敵人。
君孤鶴的目光中突然閃過一道殺機,眾人只覺呼吸一窒,離徐若愚最近的太子殿下再也忍不住心裡的擔憂,輕輕拉了拉徐若愚的手臂,他心說只要小魚伏低做小,以小皇叔剛進京的形勢是絕對不會惹事的。
可是太子殿下還是低估了徐若愚的心性,無論是以前囂張的小蘿莉,還是如今張狂的瑤瑟瑟,她都不會在一個少年面前裝卑微。
哪怕對面的少年掩飾的很好,可是作為一個長期浸淫在演藝圈,見識過各種高湛演技的實力派天后,徐若愚還是精準地察覺到他一閃而過的殺氣。
她忽然笑起來,不答反問:“那孝親王怕死嗎?”
君孤鶴抿起嘴角,“本王是在問你。”
“哦是這樣,我說不怕死王爺就相信了嗎?”徐若愚笑得有些無賴,“怕不怕死又如何呢?”
君孤鶴板著小臉勾起嘴角,冷冷道:“見皇親貴族不下跪參禮者,死!對本王無禮就罷了,竟然連太子都不參拜,明博候想怎麼死?”
“哎呀呀!”徐若愚大叫一聲,往後跳了一步,“原來皇族賜百姓於死罪這麼容易的?既然連太子都沒發話,王爺又何必來討我的沒趣?”
徐若愚不顧眾人訝異冷哼一聲,“更何況在風月書院學子無論地位身份,無需行參拜之禮,這裡皇子與庶民是平等的。也難怪王爺會忘記當年福澤女皇定下的規矩,怕是王爺在封地呆太久的緣故,所謂不知者無罪,王爺不必擔心陳寒一向他父親御史大夫告狀,御史大人也會看在您剛回京的份上不會彈劾你的。”
她這話之意已經很明白了,無論誰在風雲書院見到皇子都不需要行禮,這是王八的屁股——規定!
想拿這事找她麻煩?徐若愚笑笑,她可不是吃素的!
眾人默默地鬆了口氣的同時,又不由自覺地把目光斜睨向同樣是落湯雞的少年,陳寒一抽了抽嘴角,頓覺無語,關他什麼事啊!
打小報告如此齷齪的事,他才不屑去做呢!這個徐若愚無時無刻不找他麻煩!
哼!
陳寒一傲嬌地揚起脖子輕哼,“我才不會!”
君孤鶴的目光更加深邃,緊盯在徐若愚妖冶至極的臉上,然後順著她的溼發一路看向下去,柔弱的柳肩,平坦的胸膛,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怎麼瞧都讓覺得他與旁人的與眾不同來……
徐若愚察覺到他探究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魅惑一笑,上前兩步半,在眾人反應不及前,一把勾住冷酷少年的脖子,感受到他渾身僵硬地挺起肩膀,笑著拍了拍他的胸膛道:“王爺不要這麼拘謹嘛,以後我們都是同窗了,你總是緊繃著一張小臉,大家會產生隔閡的……”
君孤鶴掃視了一圈,意思是在問:你們敢和我產生隔閡嗎?
眾人不敢去看他黑沉沉的臉,紛紛低下頭大氣也不敢喘一聲,也只有徐若愚粗神經的不懂的看人家臉色。
君孤鶴的臉色確實不太好看,他從小到大都在封地接受君王之禮,學得刻板無情,周圍的夫子教授都是一隻腳在黃土裡的老頭子,即使是同齡之人,哪個不顧及他的身份,在他面前伏低做小,莫說是男子,就是小太子都要在他面前都乖乖地聽話。
徐若愚當真好大的膽子!
他扭過脖子看去,徐若愚晶亮眼眸猛地砸進他的目光裡,他呼吸忽然一頓,感覺心眼上像是被什麼紮了一針,耳垂也滾燙起來,他不由想起詩經》裡的一句話“彼其之子,美無度”。
看到徐若愚挑釁地抬了抬眼眸,君孤鶴強忍下心中的不適,漸漸綻放出一抹笑來,也學著她的樣子,抬起手忽地一巴掌就拍在徐若愚的胸前。
他感受到徐若愚一瞬即逝的尷尬,更加想證實心中所想,無所顧忌地壞笑著:“既然是同窗,以後我們就是哥倆好了,本王聽說你們有個小幫派十分有意思……”
徐若愚看出君孤鶴是故意摸她還沒發育的咪咪,臭小子是要試探自己?
這種把戲她太司空見慣了,既然他敢玩明騷暗賤,就休怪她不要臉了!
徐若愚哈哈大笑兩聲,招呼起自己的三個兄弟,“弟弟們,看到了嗎?王爺要加入咱們呢,若是咱們四兄弟加上王爺,那可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