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上面唯獨的兩個字——烈火。
烈火令。
徐若愚顛了顛手中的令牌,哪怕是穿越而來,她也是知道烈火宮,它是在幾個國家中的一個特殊團體存在。
說是黑社會吧?但卻絕不幹殺人放火之事。
徐若愚所認知的寥寥烈火宮,也不過是個神秘組織,有著富可敵國的財富和龐大的頂尖殺手。
只想到這兩點,徐若愚的腳底心就忽然冒了一股涼氣,財富可以有僱傭兵,足以讓人心肝賣命,但卻不需要用財富就擁有一批死士殺手,若是先斷了一個國家的命脈,又用僱傭兵進宮,殺手絕戰……
那絕對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爭。
君孤鶴和烈火宮到底什麼關係?
首先可以認定君孤鶴不可能從大馬路上撿的,但從他草率又不在乎的態度就把烈火令給她了,顯然又不太放在心上,一定是非同小可的關係。
徐若愚演戲多了,腦補甚厲害,她真是一個不小心就覺得君孤鶴和烈火宮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再狗血一點他成為了烈火宮的男人之類,至少有強大的支配權,那麼……
只要君孤鶴想,那個皇位一定會是他的。
明明烈日炎炎,徐若愚卻覺得腳底的涼氣不斷地往上冒,她不會天真的以為君孤鶴這人有什麼謙讓精神,她早就看得明白,君孤鶴必然會坐上那個位置。
看來只是時間的問題。
徐若愚眯了眯眼睛,低低道:“去查查烈火令和小黃書什麼關係。”
她垂著腦袋,聲音極小,哪怕是從她身邊經過怕也是聽不見她在嘀咕什麼,唯有空中莫名的一陣風過,平平少了一個人的呼吸,只有她知道自己的人去查了。
徐若愚忽然覺得還是自己天真了,本以為小太子坐上皇位是順理成章,卻沒想到那根本是自己太天真幼稚的想法,而君孤鶴一直沒動手,卻只是儲存實力,不屑於現在動手。
這讓徐若愚連續幾日都陷入深深的危機感,哪怕君楚川當上了皇帝,也隨時會被君孤鶴一腳踹下來。
看來從古到今,後臺都很重要。
君孤鶴找了個烈火宮,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是不是君孤鶴被人包養成了誰誰的男人,但至少有了靠山。
這下子到是小太子岌岌可危。
去軍營的路上,秦殤看到徐若愚似笑非笑的樣子,忍不住挑眉問道:“老大,你賊眉鼠眼的笑什麼呢?”
徐若愚從回憶中走出來,笑看了眼秦殤,“你上一章不是問我打算怎麼做麼?”
秦殤挑了挑眉,“難為老大還記得回答。”
徐若愚笑得更邪惡,“這事和我沒關係,只是保命到是很容易。”
她從懷裡掏出烈火令扔給秦殤,“有這個在,大家都死不了,撐七天沒問題。”
“烈火令!”
秦殤腳步一頓,瞬間睜大了眼睛,“老大,你……你怎麼會有……”
“幹嗎一副見鬼的樣子,小黃書給我的。”
“他!”
秦殤更震驚了,上一秒似是見到貴,這一刻又像見到閻羅王。
他又不是傻子,想得也多,立即想到君孤鶴和烈火宮有什麼關係,這個令牌給了徐若愚又是為了什麼?
秦殤心中有無數疑問,卻一時之間不知道開口問哪個,就算問了徐若愚又會不會說實話。
他站在原地,孤零零地拿著令牌,一片茫然。
徐若愚不耐地踹了他一腳,“發什麼呆,讓你用這個令牌把附近的烈火宮的人找出來,讓他們用六天的時間挖一條出城的暗道,做不到就去把對面山的敵軍一窩端了。”
秦殤吶吶地看著她,“可是……這個……”
“管用的。”徐若愚似笑非笑地勾著秦殤,忽然壓低了聲音,“我查到烈火宮幾年前被人一鍋端了,之後門主並不為外人所知。”
秦殤自然知道這事,當時他在鬼醫門下學醫,烈火宮一夜被人清殺,只有小部分人都失蹤了,本以為它會就此消失,沒想到它卻更加壯大,成為了遊走於幾國之間又不受任何國家控制的神秘組織。
他心中一個咯噔,君孤鶴和烈火宮什麼關係。
徐若愚勾了勾嘴角,“我的人查不到烈火宮現在的門主,但是一定和小黃書脫不了干係,現在他既然把令牌給我,當然要物盡其用,豈不是對不起他的一番好心,拿去用就是。”
秦殤目光沉沉地看她,“老大是想引出背後門主?”
“哪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