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右臂,朝堂之上根本無法離得開徐家。
若是太子保住徐家,不能服眾,若放棄徐家,一半的前朝官員都會對他失望,更是跑對到孝親王一方。
民間議論紛紛都對孝親王表示不滿。
不管怎麼說徐家垮了,那接下來的連鎖反應可是連老百姓都覺得對朝廷不利。
孝親王居然為了王位和小輩對峙了!
聽聞此訊息的徐若愚冷冷一笑,這一箭雙鵰的幕後黑手又究竟是誰呢!
好一個一箭雙鵰。
徐若愚無聲地嘆氣,小太子已經不是當年的君楚川了。
她,太子,君孤鶴分別是徐老頭,皇上和太后的棋子。
太子已經出招,她也做出部署,那麼君孤鶴又怎麼可能閒著?
徐若愚放下一顆棋子,等了半天徐湛藍都沒有反應。
這幾天徐湛藍憂心忡忡,做事總是走神,徐若愚也不問她,照樣整日無所事事,安心做一個閒人。
剛要說話,有人突然從外面跑進來,如一陣風推開想要攔住的徐湛藍。
只是那人在見到徐若愚時,想要說的話,卻在看到徐若愚這麼一身,猛地嚇住了。
來者是個男童,年紀不大,眼睛滴溜溜看著徐若愚發呆。
徐若愚見他愣住,抬手就是一巴掌呼過去,“跟在太子身邊這麼久就學瞭如此沒規矩!”
不到齠年的徐芝秀整個人都傻了。
徐芝秀有些委屈,長這麼大還沒人打過他一下。
徐若愚不緊不慢地走到衣架上穿好衣服,用拿起梳妝檯上的梳子挽起頭髮,冷冷地坐在上首。
如此這般,徐若愚已經又重新換上那個在戰場上殺敵冷酷的男子。
彷彿剛才那一瞬間不過是幻覺。
可是徐芝秀知道自己剛才絕對沒有看錯。
哪怕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在見到那一刻還是難以接受。
徐芝秀早就從太子口中知道自己從小敬仰崇拜的男子竟是個女子,他本已經能接受了,女子比男子強又有什麼不服氣的。
可是在看到徐若愚後,不能接受之後就是釋然。
如此陰柔的人,本該就是個女子的。
“是弟弟不懂規矩!”
小小年紀說話卻是一板一眼的。
徐湛藍鬆了口氣,她是瞭解大姐和小弟的脾氣,若徐若愚毛了,連老子都能揍一頓。
別說是徐芝秀。
只是大姐又怎麼知道此人就是
“什麼事能讓你這般失了分寸?”
徐若愚的聲音冷得掉渣,不苟言笑。
徐芝秀下意識吸了口氣,這些年他長在深宮,除了太子這是他第二次讓他覺得有壓力。
“大……大姐,徐家被孝親王那夥子人上奏要搞垮咱們家,定是見到父親死了咱們群龍無首,您……您可要為咱們全家出頭啊,還真當咱們徐家沒人了!”
徐芝秀結結巴巴的說完這番話。
徐若愚卻噗嗤一聲笑了,徐芝秀有些莫名其妙的。
徐若愚陰陽怪氣地笑了笑,“你想讓我怎麼做?”
徐芝秀沒話了,他有些糾結,恨不得要咬破了下嘴唇,堅定道:“大姐一定會有本法的!”
“哪怕是要了我的命也在所不惜麼?”
“不會!”
徐芝秀和徐湛藍異口同聲,又紛紛跪下,“大姐,你不會有事的。”
徐若愚淡漠地看著他們,“只是咱們家也不能垮。”
“大姐,你不能有事,咱們全家上下一共四百多口的人,有我們的親人,有從小一起長大的奴僕,還有七桃……他們不能就這麼死了!”
徐芝秀傷心地抹眼淚。
他年紀還是太小,前朝的事就是一個棋局,怎麼能看得明白。
都是被利用的人罷了。
徐若愚終究還是心軟了,笑著扶著他起來,“乖,姐姐不會讓他們有事的。”
“是嗎?”
徐芝秀笑著抬起頭,只要徐若愚這麼說他就信了。
不為什麼,只因為她從來都是他的信仰。
“姐姐你快好起來,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家。”
“好。”
徐芝秀磕了頭就一溜煙地跑了。
徐若愚漠然地笑笑,這是回話去了。
“大姐。”
徐湛藍笑著抬起頭,卻已經是淚流滿面,“我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