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吻的意義何在,是不是懲罰,是不是情誼,還是熱血的衝動。
她主動勾住君孤鶴的脖子,只分出一抹清醒,察覺這君孤鶴的手有沒有再亂摸。
徐若愚想好了,這個小子敢亂摸,她也就不客氣了。
摸就摸,誰怕誰啊!
最後擦槍走火的,可不會是她!
君孤鶴哪裡還顧得到去摸哪裡,他未經人事,卻也知道男女的情事是該怎樣的,可是徐若愚不一樣啊。
她的嘴唇軟軟,胸前卻平平,下面還有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東西……
他是進?還是退?
進又進哪?
退是否丟人?
他都在思索著。
君孤鶴不是前怕狼後怕虎的人,但做事也有一定的章法。
既然今日親了,那就要親個夠本!
他咬著徐若愚的嘴角,她的脖子,粗喘著:“徐若愚,你跑不掉的。”
“我一直都在,可沒想跑!”
兩個如惡鬥的獅子,瘋狂地摟著彼此,只是親吻就讓他們可以度過到天荒地老。
這一夜沒人知道這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惡吻。
沒人看到他們的瘋狂。
徐若愚的暗衛不在,君孤鶴的也不在。
秦殤躲在後山上悶著頭找百里釗喝酒,兩個人都不說話,卻也能感覺到徐若愚不一樣的變化。
百里釗冷冷地看著秦殤,“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她只能是我們的老大,唯一的不變的。”
秦殤不理,定定地看著夜空。
“你要記住,媳婦可以換,女人可以很多,可是老大隻有一個!”
這話也是他對自己說的。
老大如親人,朋友,知己,上峰……他們所作的一切都是心甘情願的。
百里釗把手中的酒壺啪地一聲把酒壺扔到無盡的黑夜之中。
卻沒有人回應他的想法。
與此同時,千里外的皇宮之中,君楚川看完手邊的摺子一抬手,桌子上的茶水被碰倒,水漬氤氳了最邊上的摺子。
他目光沉沉,心裡想著這一刻小魚又在做什麼?
可是誰又能掌握彼此的命運。
這時就在徐若愚覺得自己快喘不過氣的時候,君孤鶴不知為何忽然一把推開她,徐若愚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君孤鶴臉上的表情十分凝重的樣子,然後沉著臉道:“你走吧!”
他轉過身,把自己浸泡在小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