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柯吐了一口塗抹,“老大,我沒給你丟人吧!”
徐若愚白了他一眼,“和這種人打,你就已經在給我丟人了!”
李寶樂一時沒反應過來,吳沁柯卻是深受徐若愚毒舌之苦的,立即明白過來,這是徐若愚在諷刺自己沒用!
他大喝一聲,“徐若愚,你不是像王八一眼躲起來了嗎?居然還出現!怎麼到了這裡這些人也這麼不長眼居然還給你叫老大!”
徐若愚淡漠地看著眼前被打得一直流鼻血的吳沁柯,冷冷地勾起嘴角,卻理也不理他,回過頭就狠狠地在李寶樂的肩頭上拍了一巴掌,“和我說說為什麼打架?打架也就罷了,這種人都打不過,豈不是太丟人了!”
李寶樂抹了把頭上的血,“是這混小子挑釁,還帶了人來鬧事,咱們這些兵蛋子哪裡是他們東夥的對手,也不知道他們從哪裡找的人!”
他虎背熊腰,個子也高,徐若愚和吳沁柯的個頭都不到他的胸口,他沒打過吳沁柯確實覺得很丟人。
徐若愚瞪了他一眼,“你也說了他們是人,打不過就是你們沒本事!看來你們這些天鍛鍊強度還是不夠的,需要更加訓練!”
李寶樂被徐若愚噎得說不出話來,連二狗子的臉上也不由有些訕訕,他們組的其他人更是無言地低著頭。
徐若愚看他們還有羞愧之心,心裡還算滿意,她在這些人中個子最為嬌小,所有人不管認識不認識,路過還是偷窺的,就看到一個小個子的少年對著一群虎背熊腰的男子劈頭蓋臉的臭罵。
“不過是挑釁罵幾句人而已,就忍不住了?是挖了你們祖墳還是割了你們的肉?連幾個同齡的人都打不過,以後遇到陳國的人如果打來,你們也這麼輸了,就是一個字——”
徐若愚不說,只厲聲高喝,眸光刺冷,扎進每個人的心,為之顫抖。
就連吳沁柯也聽得愣了下,覺得眼前的徐若愚和自己印象中玩世不恭,無賴耍寶的印象完全不一樣。
這是徐若愚?
怎麼氣勢變得那麼不一樣?
而且這才到胥渡幾日,她就收服了自己組裡的所有人,他們一個個都垂著頭,臣服在她的唾棄之中。
吳沁柯有些不安,甚至覺得不爽,即使承認這樣的徐若愚有氣勢,但他絕不會認輸!
“徐若愚,你這話說給誰聽的!我很早就看你不爽了,之前在京城你就三番四次地和我過不去,現在居然還……”
徐若愚忽然轉過頭,冷冷地看向吳沁柯,她剛要說的話,在看到朝這邊來的幾個人,眼簾緩緩垂下,看著好似有些落寞的感覺,“你就是為了這個挑釁我們組的人?”
“呵,我到要看看你這個老大怎麼替你的人討回公道!”吳沁柯挑釁道,“還是說他們在你心中根本就不如秦殤他們!也就是他們這麼傻,堂堂的……”
徐若愚猛地抬頭,“堂堂什麼?”
她的聲音陰測測的。
吳沁柯知道大家的身份若是說出來未必是好事,但是他現在什麼也不怕,就先剛看到徐若愚被孤立倒黴!
他就是不服氣!
也不想管君孤鶴曾經的警告,怒喝道:“你怕別人知道嘛,你是……”
他話還沒說完,有人忽然揚起聲音打斷他,“吳沁柯,你在胡鬧什麼!”
吳沁柯一回頭,就看到自己的夥長華瑞目光厲色地瞪著他,除了他,旁邊還有沉著臉的君孤鶴。
跟在旁邊的張三高冷冷一笑,“華瑞,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兵,居然挑釁到我們的人頭上了。”
“我沒有挑釁!”吳沁柯企圖狡辯,他怒目而斥徐若愚,“你詐我!”
徐若愚恢復無賴的表情,聳聳肩,“兵不厭詐吶。”
君孤鶴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好似昨夜根本沒發生任何事。
秦殤見到君孤鶴出現,心裡有那麼一刻地緊張,但看到他和徐若愚都沒什麼表情,心下就有些奇怪,總感覺他們之間出了什麼問題。
不過不說話也是好的,他們離得遠,小魚就會越安全。
“你當我們都沒長眼睛麼?”張三高諷刺地笑著,“到了這裡可不管你是誰的兒子,做錯了就要罰!華瑞你怎麼說!”
華瑞面無表情地看著吳沁柯和一群被他帶來的人,“都給我去跑五十圈!跑不完不許吃飯!”
吳沁柯不服,“那徐若愚他們……”
“他們什麼?”華瑞用餘光看了眼君孤鶴,見他並沒有說什麼,他繼續道:“你們主動挑釁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