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心殿大門緊閉,少兒不宜了。
另一邊太后接到訊息,氣得直跺腳,這個不爭氣的小鶴!
魏公公垂著眸任由她發洩,太后涼涼質問道:“他是想氣死我!”
“你說!”太后涼涼一指他,“徐若愚到底想玩什麼?”
魏公公抖了抖,“太后,奴才不是權臣。”
是啊,魏公公是個太監。
可是徐若愚也不是權臣。
太后身邊沒有個商量的權臣,太后不得干政,她只能眼巴巴地等著今夜君孤鶴要面臨的事情。
魏公公嘆道:“太后,孝親王一定自有分寸,您不要捉急上火,急火攻心啊。”
是啊,徐若愚耍詐,可是他兒子君孤鶴也不是吃素的,還不信鬥不過那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
※※※
太子以最快地速度送到東宮,孝親王前腳進了皇宮,徐若愚後腳也跟著上前,兩個人一前一後到了養心殿。
徐若愚忽然覺得屋子裡的味道怪怪地,奇怪地看了眼左下角的徐大學士和上首的皇上,兩個人的臉上紅撲撲噠。
她抽了抽嘴角,做做戲嘛大哥,太子丟了你們還有興趣玩那些。
徐若愚衝著徐維家那張臉翻了個白眼,然後隨著君孤鶴跪在了地上。
上首的人不說話,徐維家也不說話,大殿裡只能聽到桌上有手指噠噠地敲打聲。
就連跪在下面的兩個人也什麼也不能說,孝親王明白他們已經接到訊息,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主動開口反而是錯誤的,能說什麼?替自己辯駁?才是心虛的表現。
徐若愚更什麼也不說,她表示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過了足足半柱香的時間,上首的人終於開口了,只是幽幽一嘆,“哎……”
有東西被扔到地上,“你們都看看吧,朕很為難啊。”
徐若愚飛快地看了一眼君孤鶴,見他不動,自己迎著頭皮跪上前,拿著那摺子大聲念出聲:“……孝親王大逆不道,危害東宮之主……”
她頓了頓,然後哦了聲,遞給君孤鶴,“王爺,這是御史大夫彈劾你的。”
“……”
君孤鶴瞥了她一眼,有點幸災樂禍啊。
徐若愚解釋了句,偷偷地小聲告訴他,“是陳寒一的父親哦。”
“……”
這個時候你還挑撥離間呢,這臭小子。
君孤鶴不看,頭抵在地上朗朗道:“皇上,微臣和禁衛軍幾乎同時找到了太子殿下,微臣並不敢居首功!”
徐若愚像看怪物似的看他,聽不懂人話咩?
這是表揚你呢?明明是彈劾你好吧!
狡猾的狐狸!
“姜海說你殺了綁走太子的人……為什麼?”
君孤鶴垂著眸,“臣沒有。”
“你是說姜海在說謊?”
“是姜大人誤解了,臣弟的人過去時,人已經死了!”
皇上拉長了聲音“那是誰殺的?”
君孤鶴就沉默了。
“既然是你先找到了太子,那是誰殺了那些刺客?”皇上突然站起來拍在桌子上,“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朕,他們知道太子跑了全部自殺去誣陷你吧?”
君孤鶴冷冷地勾起嘴角,“也不無可能!”
嘿,徐若愚笑了,這個厚顏無恥的。
其實她也想知道到底是誰殺了自己的人!
她的計劃明明應該是讓太子自己一個人跑出來找到君孤鶴,找不到任何證據說明是誰做得,反而更讓人起疑,更好栽贓。
可是……她的人死了。
君孤鶴沒理由殺那七個人,殺了反而說不清了。
就像現在。
那會是誰?
皇上也笑了,“那是誰想誣陷你?”
“微臣覺得此人並非是陷害我!”
“哦?”
皇上有興趣了,“那你覺得是誰?”
“此人居心叵測,太子失蹤只有我和明博侯不在宮中盛宴,那必然是衝著我倆來的,可是又讓我找到了太子的同時,那刺客又全部都死了,是誰下的手?絕不是微臣,任誰都知道那些刺客死了,微臣就是有百張嘴都說不明白了,可他恰恰是這麼做,就是陷害微臣,能陷害微臣的只有和微臣不對頭的人,眾所周知,微臣和明博侯有些嫌隙……”
徐若愚瞪大了眼睛看他,他們什麼時候有嫌隙了?之前還一起洗澡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