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暗衛互相看了彼此一眼,一個學了老鼠的叫了兩聲,另一個抓著阿水就往外飛了出去,一切又歸於平靜。
徐若愚繼續若無其事地脫衣服,“王爺啊,你要是不習慣兩個人一起洗的話……”
“習慣。”君孤鶴想也不想地回答。
徐若愚心裡罵了聲太后,靠,不就是想證實自己是不是女的麼,至於這麼犧牲色相麼?
她磨了磨牙,把胸前的衣服敞開,露出平攤的前胸,笑著湊屏風後露出腦袋,“那還等什麼,王爺也一起來脫衣服嘛!反正都是男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徐若愚就那麼大喇喇地坦胸露懷地走出來,“難不成王爺都是由小丫鬟伺候慣了,不耐自己動手,好吧今個兒王爺救了我,怎麼說也是救命之恩,我就伺候王爺脫衣沐浴上床睡覺。”
君孤鶴呼吸有些急促,但是他憋著就不讓徐若愚看出來,徐若愚不是習武之人,但是最會看人臉色的,她緊緊地盯著君孤鶴的那張臉看了看,除了沒什麼表情外就是臉色有點發黑,眼睛裡如一汪深潭一樣要將自己深吸進去。
徐若愚的心也猛地跳了下,又飛快地低下頭笑道:“王爺不反對我就給您脫衣服了。”
她的手柔弱無骨,先是抓著君孤鶴的手時候就有點讓人心醉,徐若愚與君孤鶴面對面站著,低著頭輕輕地解開上面的玉帶,又極為小心地把上面的寶石玉墜香囊放置妥當,然後又去把他身上的罩衫脫掉。
徐若愚笑道:“王爺,我伺候的不好,您可別見怪,說實話我這也是第一次和別人洗澡,之前在書院我也不耐別人看著我,雖然大男人沒什麼好看的,但是總不能拎著個鳥來抖來抖去的……”
她再抬起頭,就不敢再去看君孤鶴那雙幽深黑沉的眼睛,但是他的臉上多了兩朵可疑的紅暈,難道是被水燻得?
徐若愚並未多想,現在她的任務是怎麼哄著君孤鶴先下水,然後藉機讓他先忘了給自己驗身的事。
她是可以脫了上衣,也與男子無異,但是隻要一脫褲子,就全都曝光了。
早知道今夜就不玩那麼大了。
徐若愚有些出神地想著,要不是為了自己的計劃,她早該抽身離去,誰知道突然殺出了兩個刺客要自己的命,還被君孤鶴要求一起洗澡,也不知道這母子倆是不是故意折騰自己的!
為了計劃,她不得不忍,她又不是忍不得的人。
又不是沒見過男人不穿衣服,而且對方還是個少年,那處難道還能驚為天人去?她都懷疑他能不能行事呢。
徐若愚這麼自我寬慰了一番,心裡就有了稍稍的平復,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現在很緊張,面前的男子是君孤鶴,是天下第一王爺,睿智冷靜的少年有著超脫年紀的眼睛和心思,足以迷倒所有小蘿莉。
她現在也是一個蘿莉身,但也做不到片葉不沾身。
人嘛,都喜歡美好的,頂尖的人物。
而君孤鶴恰恰就是其中一個。
徐若愚也覺得有些人,當她脫掉君孤鶴的外衣時,看到他光潔的胸膛,假喉結很是明目張膽地滾了滾。
君孤鶴忽然很喜歡看眼前有些窘迫的徐若愚,沒想到她也有害羞的時候,他的聲音帶了些許性感的磁性,“明博侯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他只是那麼一問,沒想有過多的動作,可是忽然一抬,就碰到了對面觸手可及的面板。
君孤鶴又傻了。
她的胸膛好平,但是好光滑,讓人愛不釋手,想要再摸,再探,甚至抱進自己的懷裡。
這種感覺讓他渾身一震,把好不容易壓制下的那道火苗反噬過來,瞬間吞沒了理智,吞沒了所有的防備和計劃,讓他不顧一切地就攬上去了,吻上去了。
但是……有些偏。
徐若愚側了側頭,笑吟吟地看著眼前的少年,“王爺,你的身上好熱。”
不只是君孤鶴的身上,他的手指就像是烙鐵一樣按壓在離自己胸口只有幾寸的地方,好像面板都灼燒了個大洞,直接燙穿,貼近了自己的那顆心,滾燙滾燙的,讓她整個人都沸騰起來。
此時的情況有點怪,還有些不受控制。
徐若愚想,可不能犯錯誤啊。
君孤鶴想,忍著,忍著,忍著……
可是手卻不鬆開,像是上了癮似的似有若無地輕輕撫摸著,引來徐若愚的一點點戰慄,就那麼莫名的悸動,曖昧和滿室的氤氳水汽交纏著……
徐若愚就覺得自己可不能落了下乘,她好似什麼事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