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自己能洗雪在食堂的恥辱,做什麼都行,無論蕭無極有什麼目的。
趙剪秋已經完全被怨恨沖壞了腦袋,想著對古清泉的那一跪,他的心就在滴血!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向那麼個修為比自己低,年齡比自己小的人下跪,那一幕就像一根燒紅了的鋼針,猛地扎進了趙剪秋的心中。
不拔,會疼,拔出來便是鮮血淋淋!宛如明星上的一點小灰塵,星越亮,塵就越明顯。無論怎麼處置,都會流下一道不可磨滅傷口。時刻提醒著趙剪秋,自己還有過這樣一段屈辱史。
除非趙剪秋能打敗古清泉,並且永遠的站在古清泉的頭上,歷史總是由勝利者來書寫。否則,這件事就是永遠的笑柄。
“識時務的人,往往會活得滋潤一點。”蕭無極淡然一笑,看著趙剪秋嘴唇動了動,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來,趙剪秋已經瞭然的點點頭。
此時,古清泉一行人已經離開竹樓回到了他們的院落中。
“也就是說,清泉和皇甫軒都要參加那個什麼淘汰賽,然後代表龍宵谷去參加排位賽。”蕭無炎擦拭著長槍頭也不抬的說道。
“我還以為會有我一個名額呢,真掃興!”皇甫珊嘟起嘴不服氣的說道,妖月刀在手中揮舞的呼呼直響。
“不過我們可以跟隨清泉哥哥一起去排位賽看看啊。”沐可卿把玩著手中一縷黑絲說道,瞳孔中閃動著異樣的神采,極盡的陰寒不加掩飾,彷彿只要那幾位不讓她跟隨著一起去的話,這條毒蛇就要咬人了。
幾人都不著痕跡的看了沐可卿幾眼,感覺這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