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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到他這兩句話,忍不住抬起頭,怒瞪了過去。

痴纏你妹啊!要點臉行不行!

“是嗎?當時並不知道是公子吹得,還在納悶,怎麼會有人把笛子吹得那麼難聽!因為覺得奇怪,所以就駐足聽了片刻,沒想到讓公子誤會了,給您賠個不是!”方悅言很快就收斂起了怒意,臉色一變就露出了笑意,眉眼彎彎的瞧著極其歡喜。

柳靜宗就尷尬地站在一旁,他之前聽下人提起過,明明這兩人當時交談了,而且還以為他們是舊識。怎麼現在這場面好像有點詭異,眼看就要失控的感覺。

互相貶低什麼的,當真不像他所認識的向許良和方悅言,被什麼髒東西附身了嗎?

“不必不必,說來也奇怪,我自小就體質特殊。畢生所學的技藝也跟著改變,那就是遇到的人越俊俏有趣,表現得就越好,若是那人醜陋無趣,發揮得就不太好。那日我瞧見了姑娘,不知怎麼的就發揮極其糟糕,而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糟糕。嘖嘖,罪過罪過!”向許良對她這樣的貶低,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顯然是根本不放在眼裡。

他的態度極其悠閒懶散,跟那日橫臥於舟上的狀態差不多。甚至因為在口頭上欺壓方悅言,整個人都顯得身心舒暢,要多舒爽就多舒爽。

他的話音剛落,四周的氣氛就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安靜之中。

方悅言暗自咬緊了貝齒,向許良,你踏馬敢再胡扯一點嗎!老變態!技藝的發揮隨著見到的人而改變,你踏馬怎麼不說自己的性別也跟著變化呢!

“你胡說什麼呢!誰知道你哪日發揮得好,快送你們姑娘回府吧!晚了回去要起風的!”柳靜宗看不下去了,立刻站出來打圓場,實際上心裡也慪得要死。

向許良這個老變態,簡直又犯病了,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而且還在他們柳府的後院,要作死不能回自己家去作嘛!

“小宗,你怎麼睜眼說瞎話呢!我的技藝自然是很好的,琴棋書畫哪一次不是贏了你,否則你也不會輸了畫給我啊!”向許良瞧見方悅言低著頭,不由得露齒一笑,話裡話外更加擠兌了起來。

他和方悅言的一段孽緣,可不就是從那幅該死的畫開始嗎!而將那幅畫送給向許良的柳靜宗,也覺得無比尷尬。

方悅言本來已經準備走了,不稀罕跟他瞎叨叨。但是聽到這幾句之後,又覺得心頭窩火無比,憑什麼向許良可以預言挑釁,她就得丟失了顏面的。不行,她得找回場子,反正在柳家丟臉也無所謂!

“這位公子,請注意言行。總是喜歡在別人面前表演技藝,特別是陌生人,這種行徑恐怕只有秦樓楚館裡的才會這樣做吧?為了避免以後旁人說你輕佻,最好不要這樣!告辭!”方悅言輕輕揚了揚下巴,聲音帶著幾分不容置疑,衝著他假笑了兩下,就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方才那個動作,早就醞釀了許多,那種居高臨下的態度,最適合對著向許良那個老變態做了!別整天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她也能裝出那種模樣好麼!

身後是一片寂靜,方悅言的臉上漸漸露出笑容來,嘴角彎起的弧度都帶著特有的得意。老變態,你也有被噎住說不出話來的時候吧!哈哈哈,惡人自有惡人磨!她完全不介意自己當一次惡人!

“慢著!”方悅言都已經走了七八步,向許良才揚高了聲音開口。

柳靜宗不由得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胃,麻痺的,這個場景讓他胃好疼!再嚴重一點的話,他都想捂著蛋了!

“剛才這位姑娘的意思是,我是個賣唱的,或者賣笑的?”向許良的聲音變得極其正經起來,臉上的神色也跟著嚴肅起來。

“你發什麼瘋,人家方姑娘不是這意思?走不走?每日一來我們府,就迷路亂竄,小心我下回告訴我爹,再敢亂跑讓他揍你!”柳靜宗沉默了片刻,才扯著他的衣袖,準備拖他離開。

向許良不僅是個變態,還是個奇葩!遇到了方悅言之後,怎麼整個人都變得不對勁兒了,斤斤計較,還把這種明顯就是事實的話給問出來了?究竟想怎樣!

“原來是方姑娘啊,你倒是回答我的問題啊?是不是說我是個賣唱的?”向許良似乎真的要計較下去,竟是一胳膊肘抵開了柳靜宗,邁著步子往方悅言的身邊走。

聽到腳步聲,方悅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心情也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

向變態不會是生氣了吧?就這麼調侃的一句話啊,他之前明明也說她了啊啊啊!不會是要來打她吧?男人打女人,算什麼東西/(t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