譏諷的笑意:“聽說,瞿家就是其中之首呢。”
大管事道:“這些,老奴也曾耳聞過。不過,倒是有些日子不曾聽過這樣的說法了。”
房間內安靜了一會兒之後,大管事輕聲道:“殿下也不必憂心,這瞿家,若是找上了別人,也許還值得關注一二。可惜找上的是衛國侯府……衛國侯可是忠貞愛國得很呢。”
這最後一句話,大管事也難得地表現出了十分的諷刺。
被稱為忠君愛國的衛國侯,此時正看著手中的帖子,蹙眉不止:“瞿家?難道是前朝的那個瞿家?”隨從陪著笑,卻不敢多說什麼。
衛國侯就隨手將帖子丟到了一邊,道:“聽說夫人這些日子,與這瞿家的夫人來往得很勤快?”
隨從連忙說是,偷偷打量衛國侯的神色一眼,道:“夫人這些日子,倒是和氣了許多。這瞿家,也是夫人……”後半句說了半句,就聽衛國侯嘆了一聲:“和氣就好。她若是能想明白,也是一件好事。”
那隨從見狀,又小心打量衛國侯一眼,道:“老爺,這瞿家,還要不要見了?”
衛國侯瞪了他一眼:“這些事,你少多嘴。”隨從立刻不敢吭聲了。
出了門之後,衛國侯想起這件事,依舊有些忿忿不平。對著自己平日裡來往的狐朋狗友,喝多了酒之後,他也忍不住吐露心聲。
“還是長鳴兄你家的夫人好,從不對長鳴兄你指手畫腳。我家裡頭那位,曾經覺得還好,如今稍加冷落,就連我身邊的人都管起來了,實在是無從交流。這些日子她與前朝瞿家走得近,居然連我書房裡,都要接見一兩個瞿家人才好。”
說罷,他一頭睡過去,等宴席散了,自有人送他回去。
席中有人的目光掃過這邊,轉瞬就不再看了。但是,等酒宴散了之後,卻有人帶著滿身酒氣,回到自己的馬車邊上,冷聲道:“去朱雀巷。”
陶祁在天色將晚的時候,接待了一位客人。聽到他說起衛國侯的話,陶祁的臉色也冷了冷:“這瞿家,當真是……”那人送了這話過來,見陶祁這副臉色,臉上卻漸漸有了笑意:“這訊息,我帶到了,過些日子芸芸出嫁,你這個堂伯,可要送些好東西當做謝禮才是。”
陶祁和他說笑了兩句,又喝過一盞茶,送了那人歸家,自己轉頭就去了陶子師的院子,說了這件事,恭敬地問道:“那瞿家……如今到處鑽營,若是有朝一日碰上……”
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