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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著榮國公上位,必定能名滿京城。

一時間,洛成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評價這位腦袋瓜子進水的御史了。

第二天的早朝上極為熱鬧。

御史在經歷了昨天的套麻袋事件之後,開始指責洛成毆打朝廷命官,亮出了自己滿身的傷痕來作為證據。而洛成轉而拿著那御史按了指印的招供,開始控訴御史構陷自己。

這位御史自然是有人支援的,但是,同樣支援榮國公的人也不少,朝堂上頓時吵開了花。

洛成在這喧鬧中平靜無波地站在那裡,抬起頭來去看皇帝陛下。

陶永安坐在龍椅之上,與洛成對視一眼,看到他眼中的滿不在乎,不由在心中輕笑一聲,問:“榮國公,楊御史說你毆打朝廷命官,可有其事?”

洛成面無表情:“啟稟陛下,並無此事。昨日臣與楊御史交談和睦,何來毆打一說?”

“那他身上的傷,從何而來?”

洛成繼續板著臉說瞎話:“也許是御史家裡的葡萄架子昨日倒了。”

楊御史頓時漲紅了臉,他家裡有個河東獅這件事朝中人人都知道。可這種事平日裡當做笑話說說也就罷了,若是拿到朝堂之上來,那就是當大大的丟臉了。

他當即跳出來,開始攻擊洛成昨日對自己動手的惡劣行徑,引經據典將洛成罵得幾乎要成為天下第一的小人,根本就不值得站在朝堂之上,最好是直接自殺才能還天下一片清名。

洛成面無表情地聽他說完,略一低頭,問:“楊御史說,你身上的傷是我打的?”

楊御史梗著脖子說是。

然後,他就被洛成揪著領子提了起來,一張臉漲得通紅。

洛成捏緊了空著的那隻手,將拳頭在楊御史面前晃了晃,說:“楊御史,你看清楚了,這才是我能打出來的傷。”話音未落,一拳頭打在那御史的肚子上,隨後就鬆開了揪著他領子的手。

御史痛苦地彎下腰去,在朝堂上“呵呵”地呻吟著倒下去,在地上將自己的身體蜷成了蝦米。

洛成看都不看他一眼,平靜地說:“若臣將楊御史打出身上這滿身傷,那他此時早就沒了。在軍中,我從未學會過收手。”

陶永安有些想笑,但是看到朝堂上猛然炸開鍋的樣子,忍住了笑意,喝止了喧鬧起來的人群,冷靜道:“榮國公,你可知罪。在金鑾殿毆打朝廷命官,該當何罪?”

洛成半跪下來,行禮道:“陛下,律法中有規定,若是爵位身在國公以上,罪行在五等以下,可降爵贖罪。”

陶永安一怔,凝視著洛成。朝中眾人也都安靜了下來。

就為了這麼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榮國公居然願意降爵?

陶永安有些不太理解洛成了,他一時間沒有出聲,洛成也沒有抬頭。殿中的氣氛就那樣沉默地尷尬了起來,只剩下那御史細碎的呻吟聲在殿中時不時地響起。

“來人,請太醫來,替楊御史診治病情。”陶永安忽地說,“看看他身上的傷,和今日榮國公……打出來的傷,是不是同一人所為。”

這個時侯,就算有人想提醒這種事不該是太醫來做也沒有人說出來,隨著殿門邊上的內侍應聲下去之後,殿內的氣氛又尷尬了起來。

陶永安坐在那裡,漫不經心地摩挲著手指,凝視著臺下跪著的洛成。他到底想幹什麼?陶永安有些摸不透。

洛成卻清楚地知道自己想幹什麼。一個國公的爵位,他還不放在眼中,但是,那敢於對自己伸手的人的爪子,他卻是一定要斬斷的。

但是,陶永安長久的沉默讓他有些不安起來。若是陛下沒有同意自己的提議,那……

沒過一會兒,太醫趕到了。將那位御史檢查一番,太醫的回話讓眾人喧譁起來。那傷痕,果然不是榮國公弄出來的。

洛成依舊低著頭面無表情,贊同那御史的人已經開始轉口風,說事情是洛成的家丁所為,身為榮國公的洛成並不需要直接動手。

可是,事情沒有人證物證,唯一的受害者又被證明在這件事當中說了謊之後,這些人的喧譁,聽起來都顯得有幾分無力。

陶永安終於發聲制止了眾人的喧鬧,說出了自己的洛成的決定。

罰俸半年並暫停職務一月。

這樣的懲罰,對任何一個一心想要往上爬的人來說,都算得上打擊。可是洛成低聲應是的樣子,卻似乎頗有些不甘願。

退朝之後,陶永安就有些不解地招了洛成過來,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洛成猶豫片刻,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