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絲毫沒有看出來蘇南的驚愕;還重複的說道:“正是你的心頭血。這法器在我出生之時;用我的心尖血熔鍊的,現在找到了你,再用你的心頭血熔鍊一次才算是圓滿。”
圓滿個頭!蘇南真想把這句話摔回去。
不過現在他還沒那個膽子,因為司皓清在他面前威嚴深重,他可不敢就這麼去挑戰對方對他的容忍度。
等到蘇南把司皓清的這句話在腦子裡邊又過了一遍,他不太相信的問道:“用得真君您的心尖血?”
心尖血跟心頭血差一個字,但是尖比頭的感覺要狠多了。
“正是。”司皓清肯定的點了下頭。
蘇南上下打量了生得身材高挑,四肢修長,雖然不是十分的強壯,但是顯得十分健康的司皓清。
在出生的時候就煉製,那想來司皓清一定還是特別幼小的時期。他他那麼小都沒事,蘇南這麼大個應該也不會危及生命吧?
蘇南面露難色,很不情願的說道:“一定要熔鍊這個鈴環嗎?”
司皓清的性子清冷,情商不算高,但是蘇南都這麼明確的表現出不願意的跡象,他還不至於看不出來。他斟酌了一下,不明白是那裡讓蘇南遲疑。
“這是自然的。”司皓清看著蘇南的臉色說道:“這是達成雙修必須要做的傳統,如若不然,那鈴環就會不斷的發出響動,沒日沒夜、不會停止。”
蘇南的眉毛揚了一下,那該多吵啊,得虧那鈴環沒有放在真君的洞府裡邊。
“要怎麼做?”蘇南嘴巴動動,還是問了出來,“就是取心頭血。”
看著蘇南帶著不安的表情,司皓清才明白他是為了什麼擔心。
不由得,司皓清覺得蘇南惴惴不安的表情就那麼讓他心中柔軟了一下。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表情放鬆了下來,嘴角也帶上了弧度:“不用擔心,不會讓你受傷的,我親自動手,也不會讓你感覺到疼痛。”
不會受傷,也不疼?
聽著怎麼也不像是要在心臟上挨那麼一下的承諾,但是這畢竟是一個修真的世界,大概是有什麼他不懂的手段吧,蘇南也只能這麼想。
司皓清見蘇南終於同意,就伸手把他拉過來。
蘇南疑惑的看著他,今天已經修煉完畢了,怎麼還要抱呢?
“閉上眼睛,你只要睡上一覺就好。”司皓清的雙眼中帶著笑意說道。
蘇南被拉著躺在了司皓清的膝蓋上,他養著頭,傻乎乎的看著司皓清明顯起來的笑容。
“哦。”蘇南木訥的應聲。
平常不笑的人,笑起來帶給人的殺傷力可真是大啊。蘇南感嘆著。
司皓清伸出手掌,把蘇南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睛蓋住。
他心中默唸法訣,蘇南立刻就睡著了。
司皓清短暫的封閉他的五感,從乾坤袋當中取出一個尖利的匕首,拉開蘇南的衣襟露出他沒什麼肉,單薄的胸膛。
蘇南原先並不算是白麵小生,生長在山村裡,又是獵人的繼承人,整天在山野當中,風吹日曬的,就讓他的面板有點黑。
但是經過小一年的靈氣滋養,蘇南的面板漸漸的好了起來,但是底子畢竟是在那裡,再怎麼樣他也沒有變得白皙起來,反而是淡淡的健康的麥色。
比起司皓清這種正經的修真家庭出身,蘇南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田野少年,身上帶著陽光的氣息。
司皓清的眼睛在他的胸口掃過,手掌按在他的心口,用匕首開啟一個細小的口子,然後小心翼翼的在他的心頭上取了一些血液。他的真元封住血管,沒讓傷口多留出一點血跡。
取完血之後,他又用傷藥在傷口上抹了抹。
司皓清所用的傷藥都是天門宗專門煉製丹藥的嶽松閣製作的上好靈藥,只是一刻,蘇南的傷口就長好了,連個傷疤也沒有留下。
蘇南沒有醒過來,失去了一些血液,讓他的臉色顯得有點蒼白,司皓清乾脆就讓他這麼睡著,直接把他抱回了他的房間裡邊。
司皓清站在洞府的入口處,對無咎說道:“我有事出去,你要精心侍候蘇南,知道嗎?”
無咎恭敬的低頭行禮:“是。”
司皓清拿著盛放著蘇南心頭血的玉瓶直接的就去了天緣派的鎮寶閣樓。
而這時,在洞府口不遠處監視的那個不安好心的人見到司皓清離開,立刻發了一道傳訊符給他的師尊。
司皓清是第一次邁進天緣派的地方。
天門宗之大,大到足以讓天緣派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