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此而成就了一代賢后的好名聲,那弒父之名卻是變成了冷天成的**。冷翎雪就是回來報復他們的,看著他們自相殘殺,看著他們互相算計,看著他們一個一個的垂死掙扎……哈哈哈哈……更加可笑的是,她卻是到得最後才明白了過來……
“哈哈哈哈……”念及此處,冷茯苓卻是不由的大笑出聲來,聽得守衛在這裡的侍衛都是寒慄不已,不明白冷茯苓這是在笑些什麼?莫不是被關久了,所以得了失心瘋了吧?
“吃飯了。”就在冷茯苓停止了大笑,正安靜的坐在榻上不知想些什麼的時候,一粗使婆子很不客氣的將一份普通至極的飯菜就那麼的扔到了桌子之上,就算飯菜撒了出來,也是看都沒有看一眼,只是輕蔑的看了冷茯苓一眼,轉身欲走。
“去死吧。”可正當此時,冷茯苓卻是邪惡的笑了起來,拿不知何時已經是拿在手中的剪刀狠狠的朝著那個粗使婆子刺去,毫無防備的粗使婆子便是如此的癱軟了下去,再無聲息。冷茯苓微微的喘了口氣,將手中的剪刀趕緊著扔到了一邊,然後蹲下快速的將那粗使婆子的衣服給脫了下來為自己換上,然後再將那把沾著鮮血的剪刀給藏在了袖中。
將那粗使婆子拖到了一個讓人不易察覺到的角落裡,開啟房門走了出去,低垂著頭,心跳加快的在門口守著的兩個侍衛的視線下將房門重新的鎖上,然後轉身匆匆的離去,期間連頭也不敢抬一下,儘量的讓遮擋住自己的臉,不讓那兩個侍衛看清楚她的容顏,直到走到沒有人看見的地方之時,冷茯苓這才狠狠的鬆了口氣。
剛剛轉過身便是瞧見了兩名丫鬟端著茶點走了過來,立刻緊張的轉過身去,直到那兩個丫鬟走遠了之後這才敢再度的小心翼翼的移動著步子朝著皇宮大內走去。之前懷孕之前跟隨著夜絡冥去過皇宮大內,如今還依稀記得那條路如何走。
只是這一路上巡邏的侍衛以及不時三五成群走過的丫鬟婆子還真是不少,嚇的冷茯苓心臟病都快要出來了,不過卻也奇蹟般的竟然沒有人發覺到冷茯苓,這倒是讓人不得不感嘆冷茯苓的狗屎運氣有多好。
一路之上,可謂都是有驚無險的走上了一條相對來說比較僻靜的小道之上,這條路是通往哪裡的,冷茯苓想不起來了,但依稀記得,這條路似乎是可以走出去的,只是盡頭在哪裡不清楚罷了。
原本是想要沿著那大路走的,可她卻是發現那樣被發現的機率實在是太大了,還是走很少有人會去走的小路的好。
皇宮,羽墨居
“賢后?”冷翎雪聽得外面的人皆是如此的說她之時,嘴角微微揚起,心情很好的重複了一句,倚靠在夜絡軒的懷裡,玩弄著他放下來的墨黑長髮,微微的仰頭對上了他那雙深邃至極,柔情似水的眸子,清啟紅唇的說道:“軒,我像個賢后嗎?”
“不像。”夜絡軒嘴角揚起,笑的很是迷人,富有獨特磁性的嗓音緩緩的響起,輕輕的說出了這麼兩個字來,回答著冷翎雪的問題,隨即再度的說道,“朕的皇后,是罌粟。”
“呵呵……”聽得夜絡軒這話,冷翎雪瞬間便是輕笑出聲來,看著他,笑的一臉的邪魅,“罌粟?好貼切的名字呢。那麼本宮的王呢?可是賢王?”
“朕?賢王?”夜絡軒輕佻眉頭,望著懷裡笑的一臉邪魅的小女人,出聲微微的問了一句,隨即說道,“朕是惡魔。”
“嗯?不對,我的王怎麼會是惡魔呢?妖孽中的極品,邪魅的令人窒息,引誘著人跳入陷阱的致命氣息,來自地獄的王者,我的軒不是惡魔呢,而是那開在黃泉路上的彼岸花,妖豔的讓人明知是致命的卻還是忍不住的想要靠近,想要淪陷進去。”冷翎雪輕聲的回答道。
那望著夜絡軒的眸光裡滿是溫柔和痴迷,嘴角微微揚起的笑容中帶著讓人著迷不已的邪魅之色,對人有著致命的誘惑,邪魅的讓人沉淪,蔚藍色的眸子亮麗而又迷人,這樣的她,無疑是最讓人移不開眼睛的罌粟之花,這樣的她,才是那個最讓人鬆懈想要靠近的同時,卻是不知道,致命的陷阱已經為他而開啟了……
“那我的皇后便是那開在彼岸花叢中的罌粟,遙相輝映,帶著令人致命的氣息,妖嬈的瘋狂著吸引人的注意,卻又讓人在著迷的同時,陷入危險之中,邪魅的讓人毫無抵抗之力。我的翎雪和我很是相配呢。”夜絡軒輕笑著說道,邪魅至極的表情,柔情似水的眸光,帶著充滿誘惑的磁性嗓音,卻是妖豔的令人窒息,但同時又豔麗的使人致命。
“恩啊,很是相配呢。”冷翎雪輕輕一笑,柔情似水。微微的將頭倚靠在他的胸膛之上,幸福而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