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來放到了顧小穿的手上——
怕況茗軒反悔,顧小穿也顧不得看一下有多少銀兩,直接就塞到了衣服裡。
反正——
肯定比她丟的要多——
“好了,你們都回去歇著吧,明天一早還要趕路呢——”
對於顧小穿貪財的行為,況茗軒只是寵溺一笑,然後將一干閒雜人等請出了房間。
此刻,顧小穿已經恢復了氣力,又只剩下兩人,她當然,要和況茗軒好好算賬——
“之前,你都去白芷卉房間裡做什麼了?這麼晚才回來,老孃差點就清白不保了好麼!”
相比於顧小穿的怒火,況茗軒心情可是大好,抱著顧小穿舒坦地躺在床上,才戲謔地說道:
“愛妃這可是在興師問罪麼?其實本王去芷卉房裡,是——”
況茗軒突然湊到了她耳邊,語氣也變得曖昧至極,這說了一半的話,更是讓顧小穿怒火中燒——
她就知道,他果然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色胚,想腳踏兩條船享齊人之福?
做夢!!!
“滾!”
一腳將況茗軒踢開,顧小穿翻身就要下床,她才不想和這個衣冠禽獸同榻而眠!
“愛妃,你聽我說完嘛——”
況茗軒哪裡會這麼輕易就讓顧小穿走,一把就將她又拉回了自己懷裡。
“好啊,你說——”
被禁錮地不能動彈,顧小穿只能悶聲勉強答應。她倒是要聽聽,他要怎麼狡辯——
“傻瓜,你不是最近火氣大愛衝動麼?這是修習巫術所必經的階段,但是問題並不是不能解決。我去找芷卉給你開了調節內息的藥,然後大晚上地跑去給你抓藥去了,不然你以為本王去做什麼了?”
她以為?
她當然以為某人醉死在溫柔鄉不肯回來了——
他的這番說辭,還是有那麼寫感人的——
只是——
“藥呢?”
顧小穿開始在況茗軒身上一頓摸索,就是沒找到那所謂的藥,連藥渣都沒看見一點——
“那麼大一包藥,本王能放在身上麼?”
颳了一下顧小穿翹挺的鼻子,況茗軒才低笑著說道:
“自然是給小二,讓他明天早些煎好送上來,你服用一劑之後我們就上路,剩下的帶著在路上喝——”
將腦袋從況茗軒胸前抬起來,顧小穿有些疑惑地看著況茗軒:
“你什麼時候變成了貼心小棉襖了?”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溫柔細心又英俊多金,簡直是完美到連渣都不掉啊!
“本王可是一直都對你挺好,只是你這沒良心的女人老是視而不見。最主要的是,本王可不想整天都面對著喜怒無常的你——”
搞了半天,是嫌她脾氣大,顧小穿原本滿滿的感動值立馬從一百——
降為了負——
在她賭氣撅著的小嘴上親吻了一下,況茗軒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快睡吧,明早還要趕路,下午應該就能見著溫瑜了——”
“恩——”
在況茗軒如此溫柔的攻勢和寬闊的胸膛之下,顧小穿很快就閉上了眼睛。
看著懷中熟睡的人兒,況茗軒眼中的堅定更深了幾分。
他一定要保護好她,不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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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還沒亮,顧小穿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將還在睡夢中的幾人給喚醒了。
雖然她只睡了幾個小時,但是也許是況茗軒的懷抱讓她睡得太舒心,她現在是精神抖
擻,活力爆表。
想到馬上要見到溫瑜了,她的心中是既忐忑又興奮。
但願,自己的那些預感都是錯的,溫瑜其實安然無恙,過得不知道有多好——
“小姐,你就不能讓我多睡會兒麼?我認床,昨晚半天沒睡著,好不容易睡著了你就把我叫醒了——”
指了指自己如此明顯的黑眼圈,唐糖表示強烈的抗議。
“睡睡睡,還救不救溫瑜了?”
戳了戳唐糖的小腦袋瓜子,顧小穿有些恨鐵不成鋼:
“還認床?還真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啊!前幾天在馬車上你都能睡得這麼香,昨晚有床你還反而睡不著了是吧?”
被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