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羽澤去死,所以,我只能這麼做了——”
幽月的一番話,把顧小穿說得是一頭霧水。但儘管如此,卻終於是升起一點希望來——
聽幽月的話,好像她有辦法救羽澤——
“你是不是有辦法救羽澤,你告訴我?”
“我想問你,既然你這麼關心他,那你敢問問自己的心,是不是裡面真的沒有他?!”
繼續盯著緊閉的房門,幽月笑得很是悽苦:
“你明明愛著的是況茗軒,可是自私的你,還是理所當然地接受這羽澤對你的好。因為你對羽澤也割捨不下,因為你對他,也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情愫。可是,你怎麼可以同時愛著兩個人!!!你有況茗軒就夠了,為什麼還要霸佔羽澤的愛——”
越說,幽月就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
對於幽月的話,其實她很贊同。她的心裡,本來就有一個角落是屬於羽澤的——
可是,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愛他,所以,這份愛,漸漸變成了一種奇妙而深刻的情感——
友誼至上,戀人未滿。
但是她心中更為奇怪的是,白芷卉就沒有一點好奇心麼,為什麼外面的動靜這麼大,她一點也不好奇,都不出來看一下?
況茗軒呢,不是已經醒了麼,
知道自己在外面,就沒有想要看自己一眼的想法麼——
難道他就不擔心自己出什麼事麼?
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感覺很奇怪是吧——”
瞧見顧小穿的眼睛是終於鎖定在了房間上,幽月嘴角漾起一抹詭異的笑,繼而接著說道:
“你說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聽聞她的話,顧小穿才終於明白整個談話過程中不對勁的地方在哪裡了——
她們談話中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裡,幽月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房門,現在要說裡面沒出什麼事她才不相信。
是她大意了,光顧著瞭解所謂的真相,而忽視了太多細節性問題。
裡面的情況是未知的,但真因為未知,才會讓人感到莫名的恐懼——
難不成白芷卉根本就沒有來為況茗軒檢視傷勢,其實實際情況是——況茗軒的傷勢變重了?
或者——
趁著自己不在,幽月將對自己的恨轉移到了況茗軒的身上,對現在手無縛雞之力的他下了黑手?
想到這,顧小穿是根本就待不住了,直接就走向了房間。
幽月倒也不攔著她,只是帶著冷笑看著她一步步走進,然後——
怎麼也推不開/房門——
怎麼回事?
不甘心的顧小穿再試了一次,重重地推了一下門,門還是紋絲不動。
就算是從裡面給關上了,至少也能推開一點縫隙。現在,門這般死寂,莫不是幽月做了什麼手腳?
“快把門開啟,你到底做了什麼?!”
知道再推也不過是耗費力氣而已,顧小穿直接走到了幽月面前,讓她把房門開啟——
“我是不會開啟/房門的。”
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了下來,幽月抬起頭看著顧小穿,眼神中滿是堅定與勢在必得——
“你不是想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嗎,那我就告訴你——”
“你有話就說,不要賣關子——”
對於幽月這種在背後捅刀子的行為,顧小穿原本對她的同情也徹底不復存在了,語氣自然也好不起來——
但是,對於她的冷言冷語,幽月也根本就不在乎。
她在乎的人,從頭到尾,就只有羽澤一個——
而且,顧小穿不是著急麼,那她就讓她急個夠!
彷彿就是為了磨光她的耐性,對著顧小穿嗤笑一聲,幽月才慢慢地說道:
“白芷卉確實在裡面。況茗軒也確實醒了。我在裡面點的香,估計也發揮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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