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都不知道!
“風越野?他都死了,還查什麼查?”
看來又變成了一個冤無頭債無主的案件,王青想要報仇都找不到物件了!也不知道那剩下的九百兩尾款,還能不能到手了!
“死了?”
聽聞她的話,況茗軒冷冷一笑:
“你以為我今天這傷是怎麼來的?”
“不是還有冷漠會使銀針麼?”
說到這,顧小穿突然意識到,今天與況茗軒一起出去的還有冷顏。
冷漠和冷顏,各衷其主的兩人,到最後。兄弟之間竟要互相廝殺麼?
這古代真是太沒有愛了,兄妹要廝殺,兄弟要反目,父子要效忠不同的人,就不能一家人好好相處麼!
“冷漠早就已經退出了聽風堂,不再參與這其中的鬥爭了。你是哪裡來的訊息,這麼落後?”
嫌棄地看了一眼顧小穿,況茗軒閉上眼繼續養神。
說了這麼多,他真的有些累了。
但是顯然,決心打破砂鍋問到底的顧小穿怎麼會這麼好心就放他去安息,又把他拽了起來繼續發問。
“他是詐死?你說是他傷的你,他有這麼厲害麼?還有,為何兩根銀針不一樣?這難道是加強版的麼?”
“你就不能一個一個問麼?”
被顧小穿連珠炮似的問題震得不輕,況茗軒是直接無語問蒼天。
“沒事,問都問了,你可以一個一個回答。”
看了一上午巫術古籍,也確實有些累了,顧小穿直接利索地躺在了況茗軒身邊,等著他一一回答自己的問題。
“是不是詐死我不清楚。你私家偵探社開張的那天,在去了你那裡之後,我因為王爾的事去了聽風堂找風越野。王爾跟了我十年,我誓必要讓殺他的人為他償命,卻沒想到風越野這個小人,召集了聽風堂各大高手圍攻了我,我連殺數人,將他打成重傷才逃了出來。”
“那天,你也受了重傷,為什麼還要那麼著急地來找我?”
顧小穿輕聲問道。
之前不瞭解情況的時候,她還埋怨了況茗軒見死不救,但是後來,知道他垂死病中驚坐起也要來救自己,她真的動容了,或許就是那一刻,這個人就住進了她的心裡。
“因為,你是本王的王妃,如果我連你都保護不好,又怎麼去求得這天下。”
終於,在顧小穿面前,他不再隱瞞,說出了自己的抱負與野心。
一句雄心壯志的話,卻將顧小穿堅/硬的心說得柔軟起來。
她突然側過身子,輕輕地吻在了況茗軒的唇上。
蜻蜓點水的一下,卻比那日樹下纏/綿的一吻更讓況茗軒激動——
她吻了他,主動地吻了他。
這時的況茗軒,突
然欣喜地像一個得到了糖果得孩子,按住顧小穿就要回吻過去。
“別別別——注意傷勢,莫激動。”
剛才動情的一吻,顧小穿自己也有些懵,她只是突然想吻他,然後,她就真的這麼做了。
不過,現在,確實不是某人該激動的時候。所以——
顧小穿明智的選擇了岔開話題。
“還是繼續說吧,為何兩根銀針不一樣?”
對於顧小穿拒絕了自己的吻,況茗軒明顯有些不滿,居然還無奈地撅了撅嘴,模樣甚是可愛。
“據我所知,對於一般情況下,風越野使用的都是普通的銀針。但是這次,不知為何,他用的是這種帶倒刺的銀針,估計是上次被我打成重傷,忌憚本王厲害吧——”
況茗軒的想法,倒是合情合理,可是為毛聽起來,有這麼些不要臉呢。哪有人——自己說自己厲害的!
“你厲害個屁,為何人家好得這麼快,你還舊傷未愈——”
顧小穿無情又直白的話語,狠狠地給了況茗軒一記耳光。
“這個——本王也很好奇。”
那日,風越野受的傷絕對比自己嚴重,能這麼快速癒合,今天還能再次傷了自己,莫不是有什麼獨門療傷秘招?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今日,他雖然被銀針暗算,但是,也成功地取了風越野的首級。
這下,聽風堂那邊群龍無首,估計會亂一陣子,他也難得能有一些安寧日子過了。
“對了,你能幫我看看這個手鍊嗎,我感覺好奇怪,之前突然就發熱了,然後還把我流出的血吸收了進去,這不是什麼妖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