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
至於她的接頭人,自然就是嶽羅國的國師大人-----
羽澤!
至於這個罪名,她是解釋都懶得解釋了,只能接著往下看------
這下一條罪狀,才真的是讓她怒火中燒------
說她做間諜就算了------
說她通敵叛國也算了-------
特麼的居然說她通/奸!!!!!
你讓他怎麼忍?!!!!
而且還不止是一個人,羽澤,況良軒,王青,甚至還有嶽羅國皇上-----
祁冷顏-----
簡直就是把和她接觸的男人都列舉了個遍-----
這麼辛苦地造謠誣陷她,也真的是夠了-----
“還有嗎?就這些嗎?!”
將信紙往懷中一收,顧小穿看向了況茗軒------
“這些還不夠朕休了你麼?莫非你對這皇后之位,是念念不忘?”
況茗軒輕笑一聲,便不再看向顧小穿-------
皇后之位?
難道他以為自己是因為不甘心沒能做皇后才來找他的?!
苦笑一聲,顧小穿便轉了一下身,往遠處看去------
“你的天下我不敢興趣,那些榮華富貴在我眼裡,也不過是過眼雲煙。我想問你的是,這信傷的內容,你信多少?”
別人的看法,她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栽贓陷害,她也可以視若無睹。
她在乎的,是在他心裡,自己究竟有怎樣的分量……
“朕信多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就憑這書信上的內容,朕不僅可以休了你,還可以治你死罪。朕已經念在往日情分饒你一命了,你現在還跑來,是要送死麼?”
說著,況茗軒已經走到白芷卉身邊,牽起了她的纖纖玉手。
這一幕,刺得顧小穿雙眼發疼,然後晶瑩的淚水,就順著慘白的臉頰,這麼落了下來-------
他竟然這麼對她,她還記得那日在寒冰床上,他在自己耳邊低語: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如今,言猶在耳,但陪他白首的人,卻不是自己了--------
果然,是她太傻太天真。男人在床上的誓言他都相信,她還真的是蠢到了極點!
完全無視於顧小穿的眼淚,況茗軒對著在一旁關注已久的公公說道:
“封后大典繼續……”
“況茗軒,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
也不管周圍人的眼光,顧小穿直接是大喊了出來。
“你也好意思說對得起?你們顧家,誰又對得起皇上了?!”
說話的,不是況茗軒,而是一旁沉默已久的白芷卉。
見她就要說出口,況茗軒連忙拉住了她,示意她不要說,但卻沒能攔住……
“皇上。事到如今,你還是要瞞著她嗎就算你降罪於我,我也一定要說。”
看了一眼況茗軒之後,白芷卉將視線轉向了顧小穿。原本還柔
情似水的眼光,立刻就變得尖銳起來……
“關於皇上之前痴傻的事,他一直沒有和你提及過。當初立儲君時,皇上就因為突然高燒變得痴傻。可是真正讓皇上痴傻的,並不是高燒,而且你爹,親自給皇上下的毒!利用指腹為婚的親家關係,假意親近,暗中毒害……”
“你胡說,我爹怎麼可能是這種人!他是七夜國的戰神,是眾人尊敬的物件,怎麼可能做出這般為世人所不齒的事?!”
拼命地搖著頭,顧小穿不願意相信白芷卉所說的話。
雖然,她和顧莫不熟,甚至沒有見過面,可是還是憑藉這具身體的記憶,瞭解了他的為人。
雖然,她之前聽冷顏那些欲言又止的話。已經猜想過況茗軒的痴傻和自己有些關係。
可是她真的沒想過,害況茗軒的人,會是自己的爹-------
“你可以不信,但我說的是事實。更何況,這站在下面的文武百官,但凡是之前追隨皇上的人,有誰不知道此事的!”
冷笑了一聲後,白芷卉的手,指向了下面的眾人------
眾人聞言抬起頭來,顧小穿仔細一看眾人的表情,才肯相信白芷卉所言非虛。
“這都是上一輩的恩怨,與我們又有何干系呢?更何況,西太后不也害得我娘容顏盡毀,被囚禁在這深宮之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