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看見弗瑞澤了。現在就去追,也許能趕上。”
“他也有來參加拍賣會?!”
“是的,就是乘著大氣球,向我們點頭招呼的那個人。”
艾裡吃了一驚。“不會吧?那是託洛裡夏家的少爺啊,他就是你的情人 ?'…'”想想又覺得不對,“不對啊!琉夜是見過弗瑞澤的,如果希爾迪亞是弗瑞澤的話,她早該認出來啊?”
“他化了裝,臉看起來完全不一樣了。我當時只覺得這個人有一點駝背的身形很眼熟,也沒有馬上認出他來。直到後來回想起他跟你打招呼時的樣子,才肯定他就是弗瑞澤!他有一個可能連自己都沒發現的習慣,就是招呼完會微微眯起左眼,右手垂下後會摸摸上衣第四顆紐扣,不會錯的。”月炎不禁暗自感傷。過去約會時著迷於他招呼自己的樣子,這小動作自然記得清清楚楚。
“所以你想去找他?”
“嗯!我想知道他究竟是為了什麼拋棄我。”月炎的口氣沒有艾裡他們想像中的哀怨,一甩長髮,看起來竟灑脫得很。她接著道,“如果只是為了家產,或是家裡給他安排了妻子之類的庸俗原因,我就可以完全對他斷念,安心去找下一個更好的愛人。不然心裡悶著這口氣,反而沒法徹底忘了他。”
不知道她會這麼想是受琉夜那個“結束的戀情再美好也不能老是沉湎其中,要勇於尋找新的戀情”的想法的影響,還是她影響了琉夜。不管是誰影響誰,這種異於世間許多女子哭哭啼啼地非在一棵樹上吊死的灑脫態度令人們和她們相處時覺得輕鬆許多。
“那我和你一起去。……我也找他有些事。”艾裡向月炎道,“不管他是希爾迪亞還是弗瑞澤,他乘氣球離開,我們很難找到確切位置。但他既然是住在國都黎盧的船業巨亨貝里歐·託洛裡夏的兒子,與其在這裡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