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你做的話,在能力限度內我們也會盡量達成的。”
“送你們過去,對我來說倒不是難事。老實說凱曼佔了神聖聯盟北半部後,南北間便中止通商,商船往來少了許多,連帶著也影響我們海盜的生意。如果能把凱曼人趕回去也不錯……”
“那您是答應幫忙了?”比爾興奮地追問。
那女人卻笑嘻嘻地轉開臉去,故意把視線對著天花板。“至於謝禮嘛……”
這女人果然不好搞定。艾裡等人臉上恭恭敬敬,底下腹誹不已。她想要的“謝禮”,經歷過一天目光浴的他們也能猜出個八成,卻還是得硬著頭皮應道:“請海王儘管說。”
說且聽她說,答不答應就看情況了。
“唉,我終年在海上,難得有機會看到什麼好男人……”果然她一張口,話題就轉到這事上來了,說話方式更是極具海盜風格——惡也惡得直截了當,“你們也知道我很中意你們,如果把你們送走,我大概好一陣都會特別寂寞無聊的。至少一個……”
“嘎?”
她豎起修長的食指,眼光在艾裡、維洛雷姆和比爾三人之間打轉。“至少留一個人下來陪我。”
看到他們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她作勢惱道:“你們這什麼表情?我可不是在逼良為娼!我也有選擇的!留下來的人至少對我要有些好感才行。如果相處不來或者他後來不願意了,那也沒什麼意思,我自然會送他回去。又不是在納男寵!”
聽起來還合理,不過……
艾裡和維洛雷姆幾乎同時跳起身來,一個強笑道:“去和其他方談合作,我是不能缺少的人物啊,當然不可能留在這裡!”另一個就做生死不渝狀:“可我已經把一生的愛情份額都用在一個人身上了。留下我的軀殼,也留不下我的心啊!就算我願意犧牲小我,海王你也不會屈就。”
在空氣中相互廝殺的兩副目光,在發現比爾因為找不到像他們這麼充分的理由而沒來得及推託時,齊刷刷地殺將過去。艾裡和維洛雷姆一左一右地逮著比爾的肩膀,把他架到海王面前。
“雖然這小子是不如我修長挺拔,英俊瀟灑……”本來維洛雷姆還想自誇下去,不過顧慮到這麼做可能把海王的興趣引到自己身上來,他還是直接說重點,“不過也算是眉清目秀,別具風采。而且他年少持家,性子淳樸溫厚,謙忍體貼,刻苦耐勞,懂得照顧人,可是難得的顧家型好男人哦!”
“更可貴的是,人品如此出眾的少年,還單純得像是一張白紙,從未有任何的異性交往經驗!這樣一片純潔的處女地,難道沒有激起您渴望開墾拓荒的佔有慾嗎?”
比爾羞憤大叫:“艾裡你怎麼說得像是在拉皮條似的?!”
海王卻似乎對艾裡和維洛雷姆的建議頗感興趣,重新以飽含興味的眼光上下審視困窘的少年。“嗯……從我看到你就一直在臉紅,果然是白紙一張的純潔少年呢。現在確實越來越難得了……見識過不少男人了,就是沒有這一種的。嘿嘿,我是女海盜頭子,離純潔這兩個字差得十萬八千里。我沒有的部分,讓對方來補足倒是不錯嘛……”
海王本來就有如黑色火焰凝結成的雙眸,變得越來越熱切起來。比爾還在垂死掙扎地說著:“等等!我對這根本還什麼都不懂啊!不會是好物件……唔!”
還來不及出口的推託之辭,至此永遠失去了出口的機會。對比爾越看越對眼的熱情女子一把把他拉過來,紅豔豐潤的嘴唇不由分說,直接覆蓋住了少年茫然失措微張的嘴。
舔舐……
廝磨……
深吮……
輾轉糾纏……
太過震撼的接觸,讓純情少年一下子軟了手腳,連掙扎都忘了。
維洛雷姆吹了一聲口哨,興致勃勃地就近欣賞這熱烈大膽的豔情演出。而艾裡看著比爾微微抽搐的四肢,有些翻白的眼睛,罪惡感油然而生。
“我覺得我們好像變成了摧殘無辜少年的共犯。”
“安啦!安啦!”維洛雷姆輕鬆地擺擺手,“比爾都沒有推開她,我看他應該也挺享受的。再說他一直也沒有表示過拒絕啊!明明只要跟海王說聲我不喜歡你,她就不會糾纏他的,可他不是從頭到尾都沒有顯示過對海王本人的排斥嗎?數數看自從海王出現後他臉紅的次數,足足是我們認識他這一兩年的總和的十幾倍吧?不覺得異常嗎?”
他下了結論:“依我看,他們說不定會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喔!”
艾裡轉回頭看那猶在熱吻中的男女。女的高挑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