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不夠。”鐘樂軒不知道什麼時候跟鍾九站在一起,言語之意,雖是擔心,但無不刺激著韓木。
“再者,師父又不擅長教人,你應當深有體會的,丟給我們幾本書,然後不知道往哪裡周遊去了。”
三人深感這些年藥王谷學醫之路,好在並沒有拿醫術混飯吃,否則,早就餓死了。
“我們幾個,倘若師父有心培養,未必成了這副無所事事的模樣,也不會另闢蹊徑,放棄醫術而研究毒藥,或者種植藥草,養殖魚蝦,耕種果蔬。”
想起這些年的生活,三人也是唏噓不已,真不知道,如此惡劣的條件之下,他們也安然無恙地活過來了。
“老頭子可不會把所有的責任歸到他自己身上!”鐘樂軒一臉輕蔑的神色。
“所以,師父才會想要寄託他人,甚至不惜賭上藥王谷的名聲,也想要留下秦挽依,有一個現成的懷有精湛醫術的徒弟,比十年磨一劍,培養一個全然不懂的徒弟來的輕鬆一些。”
三人通曉裡邊的道理是一回事,不想又有人走入這個大家庭是另外一回事。
“趕人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不過之前那些人,不是不學無術,就是不懂變通,不是別有目的,就是唯唯諾諾,所以即便趕走,師父也不會說一句,想必他自己看著也心煩。”
鍾九的話,讓鐘樂軒和韓木稍稍回想起往事,不痛不癢,對於曾經想要混跡藥王谷的人,早已忘得一乾二淨。
鍾九點明利害關係:“但是,這次的確與眾不同,師父的意念,比任何時候都強烈,這個時候趕人,明顯就是與師父過不去。”
“她的醫術,的確比我們厲害,一些診治的手法,也與我們不同,這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韓木承認道,“無論誰看到她施展救人之術,想必都會側目。”
“但似乎從未聽說過相府嫡女秦挽依師從何人學醫,她的師學似乎成迷。這就是其中一個原因。”鍾九介面分析道,“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