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飛神色正常的都不能再正常了。
“你真是木頭腦袋,看來一定還沒有成婚,見了這種美女都不能動心,我都替你的未來著急。”此時的秦挽依,一副替家中早已到了成婚年齡卻還遲遲沒有動靜的子女著急的母親一樣,惹得一旁的習遠一個勁的偷笑。
“只要進了藥王谷的懸壺門,就得交一兩的銀子,要麼離開下山,要麼交錢進去!”
平地響起一聲暴吼,頓時將秦挽依等人的神魂拉了回來,這聲音聽著怎麼這麼熟悉呢?
秦挽依稍稍回憶,頓時有了眉目。
聲音之囂張跋扈,語氣之惡劣強硬,脾氣又臭又差又經不起打擊,這除了吳橋縣遇到的矮冬瓜,還能是誰!
她探頭一看,但見絕世美女旁邊,坐著一名穿著藍色錦服的男子,像個大戶人家的少爺一般,同樣也是掛著面紗,一臉神秘。
此時男子正一腳蹬在椅子上,眉毛倒豎,臉色不善地盯視站在他對面的那對夫妻。
女人戴戴面紗也就算了,一個男人還遮遮掩掩,有必要嗎?
雖然男子遮掩著,但論聲音,論身形,還有那雙瞪視著人的眼神,儼然就是矮冬瓜。
這兒畢竟是藥王谷的地盤,排在那對夫妻前邊的人都是這麼過來的,他們難道還有例外嗎?
“兩位,這是師父定下的規矩,我們也不敢擅自更改,還請見諒,若是實在不願交,我們也不強迫。”絕世美女臉頰帶笑,不管有多大的怨氣,一看到她,就都煙消雲散,立刻萬里晴空。
那對夫妻沒有辦法,交了銀子,拿走絕世美女遞來的籤支,往左邊而去。
矮冬瓜與絕世美女之間,有一個像水缸一樣大小的窄口花瓶,從病人手上收來的銀子,由矮冬瓜全部丟入花瓶之中。
忽然感覺有點棘手起來,這麼看來,這兩人都是藥王谷的人,她惹了矮冬瓜,恐怕會有麻煩。
“任飛,怎麼辦?”秦挽依壓低了聲音,指了指矮冬瓜,一臉愁苦之色,不知道現在閃走,來不來得及。
任飛卻是面不改色:“眾目睽睽之下,想必他不會為難大小姐。”
任飛想來也是認出了矮冬瓜,安慰了一句,卻並沒有換來秦挽依的安心。無彈窗廣告)
“光明正大倒是不怕,就怕他來陰的。”進了藥王谷裡邊,還不知道矮冬瓜會怎麼整她,“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大小姐不要擔心,當初是他搶奪客房在先,這一點,大小姐無愧於他。”
“客房事小,紅紅事大。”秦挽依想起那條眼鏡蛇,就是一陣惱意。
“大小姐,那條眼鏡蛇叫小紅。”任飛糾正了一句,想要與藥王谷的人和諧相處,說對名字是第一步。
“啊?那就小紅吧。”秦挽依勉為其難地改正道。
“其實,這並非大小姐錯,大小姐只是救人心切不得不拿蛇威脅而已,這雖有不當之處,不過最後眼鏡蛇沒事,他應該不會太過為難你。”任飛分析道。
任飛是正人君子,想的自然是得饒人處且饒人,但矮冬瓜不同啊,斤斤計較,睚眥必報,怎麼可能不會太過為難她,為難倒也罷了,就怕會整死她,這兒可是藥王谷,他的地盤,若是放在相府,她還怕了他不成。
秦挽依一邊尋思,一邊希冀前邊的人慢點挪開,這個時候想要溜走,怕是不易,而且,任飛的職責,就是將她送到。
排在她前邊的,是兩名年輕的男子,看著像是好友,經過那對夫妻一事,對交錢是沒有疑義的,而且,他們也是錦衣華服,對區區一兩銀子不在話下。
報了名字,年齡,哪裡不適,痛快地交了一兩銀子,等到要去拿籤支的時候,求醫的那名男子,伸手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居然握住了絕世美女的手,而且,還沒有立刻鬆開。
這簡直是赤裸裸的吃絕世美女的豆腐。
本來以為絕世美女會給他來一巴掌,哪知她竟然毫無所覺,一點覺悟都沒有。
“臭小子,敢碰我的師妹,你活膩了!”矮冬瓜一拍木桌,站了起來,袖中的眼鏡蛇,突然探出頭,吐著紅信子,兩名男子落荒而逃。
果然,這個高度,這條眼鏡蛇,也要認錯都難。
“三師兄,沒事,他只是不小心而已,哪裡這麼嚴重了。”絕世美女竟然還為那名男子開脫,看來,想要在藥王谷安安穩穩度過治療期,必須得仰仗這位絕世美女了。
“遇上我,算那小子幸運了,要是韓木在這裡,哪根手指頭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