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無藥可救了。
“你懂什麼,你的眼裡除了你那無緣的嫂子,還有那個雌雄莫辯的護衛,還有什麼,比我好不到哪裡去,喂,阿九,你別走啊,我還沒有……”
鍾九本想離開,懶得參與到兩人的唇槍舌劍中去,卻被白書轍急急攔住了。
“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白書轍過於異常,讓鍾九起了疑,他相信白書轍,不過牽扯到秦挽依的事情,就未必了,“憑你的本事和性子,被發現一次,豈能善罷甘休,我交給你的事情,沒有一次是失敗的,這次你是真的逃了,還是真被發現了?”
白書轍抓了抓頭髮,他的人品真的那麼差嗎,一個不信他,一個懷疑他,做人太失敗了。
其實他也並不贊同秦挽依自毀的行為,雖然聽秦挽依挺有把握的,但拿刀片在自己身上切皮不說,還移植到臉上,切下來的東西,還能貼到另一個地方,就算貼的回去,真能沒有任何痕跡嗎,補衣服還有補丁呢。
“阿九,其實呢……”
當白書轍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冒著生命危險想要和盤托出的時候,院子中間,突然想起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似乎有人跑進來。
“小堂弟,怎麼是你,這麼匆匆忙忙,六皇叔那邊有什麼訊息嗎?”鍾流朔徑自躺著,調侃了一句。
鐘樂軒也沒有空閒管這個稱呼,瞧也不瞧鍾流朔:“二師兄呢?”
詢問的時候,鐘樂軒抬頭便看到了屋頂上邊站著的兩人,站著的鐘九,一身如雪白衣,在無盡的黑暗中,異常顯眼。
沒等鍾九發話,沒等鍾流朔指路,鐘樂軒已經自顧自飛了上去。
居然連對稱呼都沒有介意,鍾流朔覺得有點奇怪,可能有什麼緊急的訊息,他不能漏過,即刻跳下樹,也跟著飛了上去。
一下子,屋頂上邊,站了四人,都是孑然而立,氣質各異,只是因為其中一人矮了不止一截,顯得不那麼協調。
“三師弟,怎麼了?”鍾九負手問道。
“皇后被禁足後,宮中事情,皆由貴妃打理,貴妃藉口一人無法籌辦皇祖母壽宴,讓她明早入宮幫忙,這幾日應該會與貴妃****接觸。”
鐘樂軒口中的她,自然指孫雯,孫雯是鍾彥凡王妃,理當為太皇太后的壽宴貢獻一份力。
這本也沒有什麼,可這若是貴妃邀請的,那就不得不斟酌斟酌了。
沒想到貴妃會把主意打到鍾彥凡和孫雯身上,只是不知道這次是否會是一個陰謀。
“六皇叔和大師姐是什麼意思?”鍾九蹙眉問道。
“他不想讓她進宮,但她不想讓他為難……”
“什麼他她?我怎麼聽不懂?”白書轍眉頭擰在一起,夾死一隻蚊子都不用愁。
“是啊,小堂弟,他她的,連我聽著有些混沌,你就不能區別一下嗎,在六皇叔和六皇嬸面前,你叫不出口,我們可以理解,但他們現在不在,你得讓我們聽懂,我們才好出謀劃策啊。”鍾流朔建議道。
鐘樂軒對白書轍和鍾流朔一臉不屑,他看向鍾九。
“若大師姐尚未懷孕,六皇叔都未必放心讓她進宮幫忙,更何況如今大師姐懷孕在身。”鍾九自然聽得出鐘樂軒的話,“大師姐難道不能借胎位不穩需要安心養胎的名義婉拒嗎?”
鐘樂軒搖了搖頭:“之前皇上懷疑他們提早回宮的目的,他就說她懷孕了,那時候還沒有確定,算是一步險棋,後來皇上還是派了太醫,好在確有其事,不過太醫說了,她的胎位很穩,所以進宮操持一些事情並不困難。”
“原來如此,難怪六皇叔怎麼會想不到藉此拒絕呢,若是拒絕,就是對皇祖母不敬,貴妃也能借機數落大師姐的不是。”鍾九似乎帶著難色,“如今看來,大師姐的路只有一條,只能進宮幫忙了。”
“他知道只能讓她進宮,但根本不放心,原本想看你有沒有辦法推脫掉這次邀請的。”鐘樂軒急急忙忙回來的原因,眾人總算明白了。
“辦法也不是沒有,只是太醫才診斷過脈象,要想推脫,只能從胎兒身上動點手腳,而只有意外才有可能造成胎兒不穩,不過這樣太過危險,一個不慎,反而對胎兒不利,這就違背推脫的初衷了。”鍾九沒有任何辦法,他們也不能拿胎兒開玩笑。
“她也想進宮,免得貴妃向皇上吹枕邊風,懷疑他的動機,同時她也想打聽打聽,鍾濟潮有沒有在皇宮之內,貴妃又與誰接觸過密,也不至於沒有防備,被貴妃算計的措手不及。”鐘樂軒說了孫雯的意思。
“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