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並未想過推翻燁風的罪名,這一次,人證物證,皆是父皇‘精’心謀劃的,兒臣無言以對,即便燁風,也會承認自己闖了紫煙宮,但是……”鍾九話鋒一轉,“若要救出燁風,憑她一個人,夠了。”
“你是何人?”鍾彥廷問著潘曉,卻是看著鍾九,他倒是想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麼能耐。
“民‘女’潘曉。”
潘曉?
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好像聽說過。
鍾彥廷思忖之際,猛然醒悟過來,當初任飛提過的。
“你是潘老將軍的曾孫‘女’?”
“正是。”潘曉規規矩矩地應道,這一生,從未像此刻那麼正經過。
鍾彥廷撐在御案上邊的雙手,微微曲起。
“父皇應該想到什麼了吧?”鍾九一把扶起仍然跪在地上的潘曉,“潘曉,把東西拿出來吧。”
潘曉點了點頭,從懷中拿出一塊雕飾著金龍的金‘色’令牌,上邊雕刻著一個免字。
這是免死金牌。
好在她的孃親有先見之明,知道以她的‘性’子,在京都總會出事,讓她將免死金牌帶在身邊。
鍾彥廷恍然記得自己說過,若是老五即便死在潘曉的手中,只要憑藉免死金牌,他就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先皇御賜潘家免死金牌,是因為潘老將軍救駕有功,功勳卓著,免死金牌只能用在潘家之人身上,是對潘家的蔭庇。”鍾彥廷道,“朕念你年紀尚小,不懂分寸,還是把免死金牌收起來,朕可以既往不咎。”
這一點,鍾九在想到免死金牌的時候說過。
範燁風並非是潘家的人,只有成了潘家的人,這塊免死金牌才能有用。
而唯一讓範燁風成為潘家的人,就只能是讓范家和潘家結親。
只是,範燁風絕對不會同意的,而她也不想以此束縛範燁風。
但是,救人是一回事,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