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挽依說得秋韻水與秋家毫無干係一樣,絲毫不知道秋家發生驚變一樣。
鍾濟潮一番估量:“既然知道秋家有的可能性比較大,本王馬上派人前往。”
“千萬別,七王爺。”秦挽依急忙阻止,彷彿鍾濟潮亂開藥方一樣,讓鍾濟潮面色不善,“可不是我詆譭你啊,秋家家主被你押入大牢,你若是派人前往,我若是秋家人,即便有也不會給你,這其一自然是心生怨怒,其二若是再出現個意外,豈不是自找麻煩。所以,不管是七王爺親自前往還是派人前往,最終都只有一個結果,拿不到玳瑁。”
“放肆!”鍾濟潮還未說什麼,旁邊捧劍計程車兵,嚴陣以待,彷彿要拿她開刀一樣。
此人三十歲不到,依男子的身高而言,略矮了幾分,但比起鐘樂軒而言,綽綽有餘,此人不苟言笑,一張臉,五官沒有任何瑕疵,但是拼湊在這張臉上,就有著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不協調,比她還醜陋幾分。
鍾濟潮微微抬手,揮退士兵:“不知道秦大小姐又有何高招呢?”
第一卷 第1卷 皇城婚劫 第285章 不省心
見問到點子上了,秦挽依這才裝模做樣地思考起來,帶著試探的口吻到:“七王爺不如給我們兩個進出秋家的手書,由我們前往?”
“你們?”鍾濟潮帶著懷疑之色。
“對啊,這一來嘛秋家人並不認識我們,不會傷害我們,二來嘛,這秋家不是出了事嗎,既然孰是孰非還未定論,我們也好藉此探探秋家人的口風,三來嘛……”
“三來的話,是不是有韻水在,她現在是醫聖高徒,想必秋家人不會為難反而還會當成菩薩膜拜?”鍾濟潮給秦挽依補充道,帶著一副瞭然的姿態,彷彿任何人在他面前,都沒有藏得住的秘密。
“我在不也是一樣嗎?大家都是醫聖高徒,即便容貌有差異,又怎麼只膜拜一尊菩薩?西天那麼多菩薩仙人,猙獰的有,美豔的有,清純的有,嚴肅的有,親和的有,但世人卻不止朝拜一尊,這難道不是一個道理嗎?”
鍾濟潮沒有料到,如今的秦挽依,口若懸河,伶牙俐齒,令人無法爭辯反駁,每一次爭鋒相對,都感覺落敗的總是他一樣。
“那你的其三究竟是什麼?”鍾濟潮也不想在這裡耗費時間與談論。
“我在想,興許我們還能從秋家藥庫之中尋得蛛絲馬跡,給他們翻案呢?”秦挽依裝聾作啞,在鍾濟潮面前,沒有承認早已知道秋韻水身份這事,否則,憑秋韻水與秋家的關係,有點嫌疑之人,要麼被抓到秋家看守著,要麼就留在這裡等訊息。
“翻案?”鍾濟潮嘲諷道,“你難道不知道韻水與秋家的關係?在本王面前提翻案,不知道更會把秋家置於死地嗎?”
秋韻水一臉煞白。
“除了都是姓秋,還有什麼關係嗎?”秦挽依瞪著圓溜溜的雙眼,“跟你提翻案,怎麼可能是致人死地呢,除非秋家是被陷害入獄,否則,沒有什麼不能提的,七王爺該不會開玩笑吧,這笑話可不太好笑啊。”
鍾濟潮眯了眯雙眼,暗自沉思,這秋韻水並不知道韓木的身份,那麼,秦挽依是否也不知道其他人的身份,而且,但凡有人繼承藥王谷,其他人都會各自散去,知不知道身份,似乎無足輕重。
“是不太好笑,不過,如此看來,本王倒是覺得,今日好像是你計劃好了,只等告知本王一聲吧?”鍾濟潮想起秦挽依說要事相商,完全是自說自話。
“怎麼會,若是沒有七王爺的手書,我們又怎麼進得去被守得插翅也難飛的秋家呢?”秦挽依很是正經,沒人看到得出她在顛倒黑白。
“好,本王就準了你的請求。”說完,鍾濟潮從腰腹間解下一塊四四方方刻有紋路的玉佩,秦挽依馬上伸手,然而他卻轉了一個方向,遞給一旁沉默寡言的秋韻水,“這是本王貼身之物,有了這塊玉佩,沽州城內,任你出入任何地方,即便是城門,即便是縣衙牢房,都可以隨意進出。”
提到牢房,秋韻水當下抬頭,有了反應,只是沒有直接伸手,但卻心動了。
“韻水不敢要嗎?”鍾濟潮將玉佩攥在手中,透著一絲興味地望著對面的秋韻水,他已經放出話,就看她們敢不敢了。
想著獄中的父親,還有床上的韓木,秋韻水伸手,帶著一絲謹慎地從鍾濟潮手下握住流蘇輕輕一扯,卻沒有扯動。
“七王爺……”秋韻水帶著一絲羞怒。
兩人隔著桌子,兩兩相望,鍾濟潮好整以暇地將玉佩懸在半空中,想要從他手中拿走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