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生牛犢威脅,簡直是恥辱。
“真的不知道?”鐘樂軒帶著威脅的口吻,方才狍子可是不打自招,這會兒矢口否認,不是找死還能是什麼。
另外三人又是苦口婆心地勸著,狍子心不甘情不願地道:“我只知道醫聖他們去了東門,後來聽幾個兄弟說起,好像被七王爺請去了宋王府。”
“算你識相。”待進城之後,鐘樂軒才吹哨一聲,小紅就鬆開狍子的脖子,朝著主人而去,身形之快,無法捕捉。
“方姑娘,請問宋王府在哪裡?”秦挽依雖在馬車中,但對城樓之上的話聽得清清楚楚,隨即問道。
對於沽州,她一片陌生,至於鐘樂軒,始終不如方茹芸這個土生土長的人來的熟悉。
“秦姑娘,宋王府離這兒還有小半個時辰的路,如今天色漸黑,兩位不如先到寒舍暫作休息,等我遣人打探清楚訊息了,再通知你們,如何?”方茹芸徵詢道。
“這……會不會不太方便?”雖然比起什麼宋王府,她更樂意去方茹芸家,畢竟七王爺與太子是兄弟,她這麼個不尷不尬的身份擺在那裡,少不了又要受到冷嘲熱諷。
“怎麼會,兩位若是到了寒舍,家父家母一定會很高興的。”提起雙親,方茹芸還帶著一抹隱憂,離開之時,尚無出現瘟疫,如今城中如此混亂不堪,簡直天壤之別,令她實在無法釋懷。
“我問問那個傢伙啊。”秦挽依爬起身,探出頭,卻看到大街上邊,一片狼藉不堪,人煙消遁,緊閉的房屋之中,只有一雙雙眼睛,猶如驚弓之鳥,一有風吹草動,皆是草木皆兵,擔驚受怕,“這……”
看到這個場景,秦挽依一驚,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副場景,她望向鐘樂軒,他的神色,早已沒有方才的暴躁狂傲,而是帶著同情與憐憫,鍾彥凡說的沒錯,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