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過我們?”老婦人咒罵起來。
“敢欺騙老子,你就少在這裡耍潑了。”領頭的隊長面不改色,仿若絲毫不知道所謂的通融。
“軍爺,你就可憐可憐我,放了他吧,我給你跪下了。”老婦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我們知道你可憐,但他留著,只會死更多的人,怎麼放了他?”領頭的隊長沒有妥協,“你放心,到了懸崖上邊,自會有人照看他的。”
“照顧?怎麼照顧?在那個死了人也不知道的地方,讓我怎麼放心把兒子交給你們?”老婦人也不再跪領頭的隊長,而是抱著男子,死活不肯鬆手。
見老婦人還死死拽著,領頭的隊長不由分說,一腳踹開了老婦人。
說罷,他下了命令,讓人強行將男子帶走。
“哎呦……沒天理了,兒啊,把我的兒子還給我啊”老婦人趴在地上,捶胸頓足,面露絕望之色,一手不斷地伸向屋外,無助而又蒼涼。
“師父……”秋韻水想要阻攔住四人,雖然孫遙已經沒有阻攔,但韓木沒讓她過去。
四個士兵,人人手上戴著一雙手套,抬著男子時,還紛紛轉開頭,生怕被傳染一樣。
七人出得屋子,迎面就碰上孫遙等人,見皆是生面孔,正想盤問,見到狍子,例行公事般詢問了一句。
“狍子,他們好像不是城裡人吧?”
“不是,剛進城的,他們……”
狍子正要解釋他們的身份,然而,領隊已經打斷:“不用跟我解釋,你自己盤問清楚就行。”
既然有守城的人陪著,這又不是他的職責範圍,領隊說完,就帶著後邊幾人錯身而過。
“徐衛,我說你……”
然而,徐衛已經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來,有眼無珠的人,並不止他一個人。
“聽兩人的對話,如無意外,方才那人的確不是著涼,很有可能是瘟疫。”孫遙沉思道,這還只是初步的望聞,沒有進一步檢查。
孫遙這麼說,秋韻水只有無條件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