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咧起來。現在君尚清輸給了君賴邪,要身份沒身份,要地位沒地位,他們所罵的話自然就沒了顧及,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君尚清唇角帶血,眼神灰暗的很。若是平常,有人膽敢如此罵他,他肯定是要記恨上的。然而,此時此刻的他,所有的心思都已經被輸給君賴邪給掏空了。什麼都沒有說,他跌坐在了高臺之上,臉色慘白如紙,狼狽不堪。
“既然勝負已分,那我的好二叔,你和君命可是應該信守承諾呢?”
對於這個結果,君賴邪一點意外都沒有。不過,半年前的約定,她卻是一點都沒有忘記。有些事情,該了結的也是應該要了結了!
她不緊不慢的向著一身狼狽的君尚清走了過去,眼神淡淡的掃過了高臺便上坐著的君命。
而那君命,雙眸茫然的看著這發生的一切。喉嚨好似被什麼堵住了,一個字都發不出。他呆呆的坐著,當親耳聽到了這個出乎意料的結果之時,他才深深的感覺到了,君賴邪的可怕之處。
看君賴邪的那慵懶中帶著冷酷殺意的神情,君命這才開始害怕了。原來,這個看上去稚嫩無害的少女,竟然這般強大。而他和君尚清兩人,卻還滿心得意的想著,能夠重新奪回君家大權的那一天!
君賴邪在君命和君尚清跟前站定,她靜靜的立著,並沒有多說什麼。然而,那雙慵懶黑眸裡面所透出的冷冽殺意,卻已經足夠逼人。
雖然,心知二叔不可能再掀起什麼風浪。而以前他的所作所為,其實君賴邪也是不甚在意的。她唯一在乎的,卻是這君尚清竟然歹毒至斯,給爺爺下毒,以爺爺和爹爹性命要挾。其他的事情,她都可以無所謂。但在君尚清將刀刃放置於爺爺和爹爹的脖頸之上時,就已經被她判了死刑!
她要他,付出代價!
沒有人,能夠動她在乎的親人!任何人,都不可以!
“這種事情,還是我親自動手比較好。你們倆既然都不說話,那我便動手了。”
君賴邪唇角勾勒出了一絲冷酷,她毫不猶豫的伸出修長的手臂,凌厲的一掌就向著神色灰暗的君尚清猛拍了過去。
而君尚清那雙早已失神的雙眸,在這一刻才回過神來。平日裡總是一臉傲氣十足、高高在上的眼眸,此刻卻充滿了恐懼、軟弱、害怕。
“不要!不要,賴邪,我可是你的親二叔。你不可以這樣的對我!不可以奪走我僅剩的東西!我求求你,不要……不要!”
眼看著君賴邪就要將他僅剩的煉器本事全部毀去,君尚清彷彿是被什麼深深刺激了一下,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再顧不得什麼顏面什麼怨恨,他急急的往後面躲,口中不斷的求饒。
“我不可以這樣對你?求我?君尚清,當你毫不留情的對著我的爺爺下毒之時,當你用下三濫的手段妄圖奪權之時,用爹爹和爺爺性命威脅我之時,你可曾記得,你是我君家的人,是爺爺的親兒子,是爹爹的好弟弟,是我君賴邪的親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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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凌厲手段允諾婚事萬更5
君賴邪冷冷一笑,對於君尚清的狼狽求饒,連半點的動容都沒有。她,從來就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既然敢動她最在乎的親人,就要做好受到最殘酷的懲罰的準備。
當日,在君尚清以君莫痕、君尚明兩人的性命為自己搏最後出路之時。今日,他的下場就已經註定了!
君尚清頭髮散亂,俊臉慘白。現在的他,哪裡還有平日的高高在上,自命不凡?眼下的他,就像是一隻灰溜溜的落水狗一般,狼狽至極!
然而,這君幻城中心處的數萬觀眾,卻沒有一個人同情君尚清。甚至於,君家的其他人都是一臉厭惡,對於這樣的家族罪人,他們只會想除之後快!
“不……不要!不要!我可以懺悔,我可以悔過,求你不要廢了我的煉器術!”
聽著君賴邪那冷酷淡漠的質問,再看著周圍連一個站在他這邊的人都沒有。君尚清又慌又亂,縮著身體拼命的往後退。
“你的懺悔?我君賴邪不屑!敢動我最在乎的親人,這——就是你的下場!”
君賴邪嘲諷出聲,一貫的慵懶無害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森冷入骨的狠絕和無情。她並不著急,只是一步一步用極緩慢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