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去啊!這也太逆天了吧!
一把兵刃想要形成靈體,必須在千萬年之中吸收無數的天地精華、經歷無數的滄桑,才能在茫茫歲月中修出靈體。而這君莫邪不過是以雙手握了這偃月刀幾下子而已……這……這就出了靈體了?要不要這麼刺激人啊!
而那向著君莫邪猛撲過去的景仙,也是被這個情況給嚇了一跳。想他自己的寒冰烈火劍都並非是珍貴的有靈之劍,這君莫邪竟然自己三兩下就將那把破銅爛鐵給升級了。看著那死而復生的偃月刀,景仙這心裡頭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就算你那破銅爛鐵修出了靈體又如何?君莫邪,給我去死吧!”
瘋狂的嘶吼了一句,景仙整個人宛若一把利劍般向著君莫邪猛撲了過去。他心中卻也轉過彎來了,只要弄死了這個君莫邪,那把珍貴無雙的有靈之刀——偃月刀,不就成了他景仙的東西了嗎?
“冰火偃月斬!”
面對景仙那咄咄逼人的進攻,君莫邪卻是沉穩冷酷如初。揚起手中的徹底復活的偃月刀,他那雙魔魅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冰冷。性感冷酷的唇角,淡淡的吐出了這麼五個字。
哈哈!傻不拉幾的君莫邪,還不知道他體內乃是有著火靈神珠的,他還想動用那詭異冰冷火焰的力量,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景仙自信滿滿,火靈神珠乃是遠古的火神至寶,能夠吸引、引導天下之火。他已經逼近了這君莫邪,他那什麼冰火偃月斬,是不可能成形的!
碰——!
周圍的眾人,就看到了與烈火融為了一體的景仙,同那身處烈火之中的君莫邪以肉眼無法辨認的速度交匯後、又飛快的分開了。
之後,君莫邪依舊半人半火的站在那裡。而景仙恢復了原本的白衣翩翩、修長瀟灑,他也以完美的姿勢,挺直的立在了君莫邪的身後。
整整過了半響,連周圍的學員們從一片靜默中回過神來。那君莫邪終於緩緩的將高舉的偃月刀,以優雅又利落的姿態,收了起來。
再看那恢復了原本模樣的景仙,他的臉色忽而變得極其慘白,唇角更是溢位了一股烏黑的血液。
“……為…什麼?這……不……可能的!”
一直到被那把銳利的有靈之刀狠狠的穿透了身體,景仙依舊無法相信自己輸給了君莫邪的這個殘酷現實。他不敢相信,為何身懷火靈神珠的自己,竟然會成了最終失敗的一方。他不信,不信!
君莫邪將那偃月刀收起的那一瞬間,立刻便在自己的空間戒指裡面拿了一身衣袍。也不見他如何動作,修長的身形在半空一轉,那一身黑袍便穿在了他那精壯有力的身軀之上。
半披著黑袍,無法形容的冷凝氣質。
那一刻,在眾多女學員心中,君莫邪那宛若神魔的霸氣俊美的形象永恆的定格了!
而那景仙維持不了勉強站立的身形,整個人軟軟的向著比試臺上倒了下去。然而,即便是倒了下去,他雙眸依舊死死地盯著君莫邪,口中更是不斷的唸叨著‘不可能……這不是真的!’‘他不可能能贏我,這是不可能的……我不信。’
“你既然口口聲聲的要我為當年佔了玉致處子之身那件事付出代價。那麼,你就應該清楚一點,我是那火靈神珠的前任主人。”
景仙那帶著震驚和不甘的眼神是那般的炙熱,哪怕君莫邪沒有看他一眼,依舊能夠感覺到對方那濃烈至極的執念。墨髮輕舞,散落了幾縷在那半*的麥色胸膛上,無法形容的性感魔魅。君莫邪一步步的走到那失魂落魄的景仙身邊,低下那張霸道迷人的俊臉,在他耳邊低低的道了最後一句話。
只一句話,便將原本驕傲無比的景仙,給徹底的刺激了。雙眸充血,他一臉怨毒的盯著君莫邪那張該死的俊臉,心中更是恨不得撲上去狠狠給他兩下。
該死!這君莫邪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說他這個火靈神珠的真正主人,還比不上他這麼一個被火靈神珠無意識寄居的寄主了?!
君莫邪卻是不管這景仙作何反應,他說完這麼一句話,便將偃月刀收到了背上。之後,便頭也不會的向著比試臺的階梯走了過去。
“君莫邪,你給我等著,我景仙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看著那君莫邪令人恨的牙癢癢的背影,景仙在自己的心中一遍又一遍的詛咒著。
“炎黃陣營的君莫邪,對戰神族景仙——君莫邪勝!”
而在被這最終結果嚇得不輕的公證人,這個時候也總算是回過神來了。由著半空中穩穩地落到了比試臺上,他將這一場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