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散修等著呢。我厚土門將近有六百年都沒這麼熱鬧過!”
“您這是真生氣了?還是在高興呢?”傳山假裝小心翼翼地問。
“你小子!”羊老兒眯眼扇了他一巴掌。
傳山順著掌風翻了一個跟頭,又再翻回來。
“說說看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碰到了什麼麻煩?我聽有人傳信說你們被一夥叫什麼亂流的強盜給圍困了?”羊老兒示意邊走邊說。
傳山拉過庚二,走在羊光明身後道:“嗯,是碰到一群強盜,說是受了別人委託來要我們的命。”
“哦?有人僱傭強盜對付你們?”羊老兒的臉色不像是驚怒,倒像是驚喜,還摸了摸鬍鬚感嘆道:“我厚土星可是已經很久不見強盜的蹤跡。都解決了?有沒有弄到僱傭者的身份?”
“我正要跟您說這件事。”傳山把他的猜測說了出來。
“是他們?”羊老兒皺眉。
“聽說雲崢人是這次比試的裁評之一,以他目前的作為看來,恐怕這人會想法在比賽上給我們找些麻煩。”
“他敢!”羊老兒吹鬍子瞪眼,“老兒我也是裁評之一,老夫倒要看看誰敢給我徒弟下絆子!”
“師父,你還沒跟我說過裁評有哪些人、他們又是怎麼裁定的?”
己十四看傳山師徒說話,他作為外人打算離開,被羊老兒叫住。
“你們一起過來吧,本來也就準備在這兩天說給你們知道。咦?十四,那一直跟著你的醜孩子呢?”
“他貪玩,還在路上。”
這時,在離他們剛才擊殺亂流強盜不遠的一座沙丘上,罵人罵得口渴的桃花兩手叉腰,盯著面前的黑皮男孩發出奸笑聲,“你說你認識羅傳山三人,有要緊事要告訴他?”
“嗯。”
“為什麼要讓我傳話?你為什麼不直接跟他們說?厚土門在哪兒你總認識吧?”
“這是我的事情,我就問你,你傳不傳話?不傳我另外想辦法。”黑皮男孩也兇巴巴地叉腰道。
“傳!怎麼不傳?人家和他們的關係可不一般哦,尤其是和十四哥哥,嘿嘿!說吧,什麼要緊事?”
不管前面羊得寶如何應付那些各種目的的來客,羊光明把傳山三人領入後山,隨意找了一處空地坐下。
在小溪旁喝水的白鹿過來討吃的,羊老兒掏出一個小瓶,心疼地倒出一粒靈丹餵給白鹿。
庚二看著白鹿幻想把它做成烤鹿肉大餐。
“別做夢了!這是我護山靈獸的後代,雖然還未開智,不過也就在這幾百年。你別打它的主意!”羊老兒瞪庚二。
庚二抹抹嘴,訕笑。
傳山看有機會,連忙湊過去討好地道:“不就一頭鹿嘛,等回去老家,你要幾頭我給你弄幾頭。”
庚二戳他嘴巴。
傳山張嘴含他手指。
羊老兒也不知從哪兒掏出來一根木棍,嫌棄的一人給了一下,“別在孤寡老人面前秀恩愛!小心天打雷劈!”
“……羊師父,你不能因為自己憋了一輩子,就不讓別人爽。”
“阿彌陀佛!”己十四對兄弟調戲少年的行為十分看不過去,“傳山,庚二還小。你別這麼禽獸。”
“十四兄,我覺得桃花雖然長得醜了點,但對你也算真心實意,要不要我幫你們撮合撮合?”
己十四抬頭,用殺戮之劍的劍柄颳了刮臉上刀疤,面無表情地道:“羅施主,人在做天在看,小心遭報應。”
“呵呵,我們家二胖不會報應我的對不對?”傳山一副無賴樣地看向庚二。
庚二兩手抱在胸前,哼唧道:“那要看你有沒有和人親上!”
“撞上!肯定是撞上的。”傳山這個委屈哦,為什麼庚二有預言這個該死的能力呢?也不知道看到什麼就彆扭成這樣。
不過……不過這樣的呆二好可口、好想捏到手裡欺負,某男吸了吸口水。
“都別鬧了,說正事。”羊光明板下老臉。
三個小的一起看向他。
“先說報名的事,你們確定好都報什麼類別了嗎?”羊光明問出這話就在心中嘆息,這厚土星上哪個做師父的會在靈試大會都要開始了還不知道弟子打算報哪個類別參賽?
“我決定就報煉器類別。”傳山道。
己十四也早有決定:“我準備嘗試一下武修比試。”
“武試不用說,十四最大的對手一定是辰砂門弟子。得寶說他們今年參賽的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