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吐氣吸氣的魔獸男。
“哦,真的,你看你這下就捏得我好痛。”無恥的魔獸男用赤/裸且堅硬的胸膛蹭了蹭懷中人,還做出一臉我的胸被你捏痛的悽慘模樣。
庚二有點好奇、有點心動,低頭看向金剛魔獸男的胯間。
“這些金屬骨頭在保護你,我根本抓不到!”庚二覺得上當受騙了。
魔獸男立刻露出最為正氣的表情,一臉嚴肅地道:“為了向你證明我真的有心向你請罪,我現在就撤開這些保護層。”
金屬軟骨果然一層層抽離、收起,露出了被重重保護的男性要害。
“這裡也是金屬嗎?好奇怪。”
“不,我的身體不全是金屬,只是金屬元素外顯比較多。”某人在心中大吼:爭氣一點!一定不能像初哥一樣一碰就漏,最少堅/挺一刻時!
“你可以……任意懲罰它了。”
庚二猶豫著,一點點伸出手……猛地收回,板臉道:“你是不是以為我的腦子跟沒開竅的野生烏龜一樣?”
庚二生氣了,覺得自己的智慧被深深地侮辱了。
他決定等離開血魂海就離這人遠遠的,以後再也不見他!
“……真生氣了?”
庚二頭顱和四肢都縮排了龜甲中。
傳山抱著一個大大的烏龜殼,淚流滿面。原來他們家的二呆並不呆……這以後咋辦呀?
傳山看著眼前這個他目前完全沒辦法攻破的大烏龜殼,傷心得張嘴就啃。你好歹摸我幾下再翻臉嘛,現在這麼豎著多難受。
某人考慮了兩眨眼的時間,抱起龜殼,看向人家的尾端……
當年在軍營中,有人傳說某營的老兵五年沒回過家,兵餉又全部捎回去養家,軍中又沒有軍妓可以瀉火,正痛苦難熬時,當天晚飯領了一個窩窩頭,看著窩窩頭底部的凹陷,他忽然靈機一動。從此這名老兵每次領了窩窩頭都要留一個帶回營帳裡。
傳山識海里冒出兩個小人。
一個小人長著他的臉,揮舞著拳頭大聲喊:“插/進去!用勁地插啊!插了就爽,插了就是你的了!”
一個小人長著庚二的臉,滿臉義憤地叫:“你就這麼飢渴嗎?見洞就想進?你還是不是人?庚二可是你兄弟!”
正在傳山糾結萬分時,一個小小的、成年樣貌的庚二突然跳了出來,拖著一隻大鐵錘,掄起來就對盤膝坐在血泉中央的男人砸!
“你都在想什麼?混蛋!”
傳山忘了,自從精神體雙修後,庚二就可以在某種程度上感受到他內心的想法。
可憐的傳山,啥都沒肖想到,還被煉龍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