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出聲說道:“袁二小姐的腿,因強烈撞擊和碾壓,膝蓋處發生骨折,需臥床休養一段時間。”
“大夫,你的意思是,我的腿沒有斷是麼?”
回頭看了一眼袁琳雪,大夫點了點頭說道:“二小姐的腿並沒有斷,但是或許會落下病根。”
“病根?什麼病根?”
“二小姐以後,最好還是不要練武,不然,你的腿傷有可能會復發。”
大夫的話,頓時讓袁琳雪愣住了,臉色煞白,面無表情。稍許過後,她才著急地說道:“大夫,你的意思是,我不能練武了麼?可是……可是……我只是骨折了呀,又不是腿斷了,怎麼不能練武呢?”
她還要去武學院呢。這是她一直以來的願望,幾次沒能考進武學院,已經讓她夠難以接受了,如今又得知,自己以後不能練武,她更是不能接受。
“二小姐還是多加註意的好。”大夫嘆了一口氣,再次叮囑道。
“蘇妙水!”一直守在袁琳雪旁邊的袁盛,頓時怒火中燒,快步走到蘇妙水的面前,揚手就要向她打去,“你把我女兒害得這麼慘,我要你血債血償!”
說完,他便是揮手就向蘇妙水揮去。
眼看著他的手就要靠近蘇妙水的臉頰,卻是被她猛的一下握住了手腕,力道之大,愣是讓袁盛也無法抽回自己的手。
“鎮國公,這句話該對你的寶貝女兒說才對吧。這一切都是她的自作自受!”蘇妙水冷聲說道,說完,一甩手,便將袁盛的手給甩了出去。
袁盛一個始料未及,險些沒站穩而跌倒在地,但還是往後退了兩步。
“你胡說!分明就是你陷害雪兒!”站穩之後,袁盛再次出聲,厲聲呵斥道。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陷害她了?你又有何證據?”
“馬場上只有你和雪兒兩個人,我們所有人都在看臺上,若不是你陷害雪兒,還能有誰?”袁盛厲聲反駁。
唇角微微向上揚起,勾起一抹冷笑,蘇妙水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難道就不可以是她自己陷害自己,自作自受麼?”
“你胡說!”袁琳雪也出聲,厲聲反駁道,“我怎麼會陷害自己?這馬發狂起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我又不是不知道, 怎麼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二小姐,我勸你最好還是乖乖承認吧。一會兒在你的身上搜出了證據,那可就不太好了。”蘇妙水漫不經心地說道,一記凌厲的眼神投向了袁琳雪,愣是將她給嚇了一跳。
不過,有了上一次她來自己府裡找自己對質的教訓,她是不會輕易相信蘇妙水所說的證據。於是,便只聽她冷哼了一聲,滿不在乎地說道:“那你倒是拿出證據,證明是我自己陷害我自己的呀!”
“這可是你說的。”蘇妙水揚唇一笑,邁步就要朝袁琳雪走去,卻是被袁盛給阻攔了。
“不許你靠近雪兒!”擋在袁琳雪的前面,袁盛憤怒地瞪著蘇妙水,那架勢,就好像若是她再靠近一步,他就會不客氣一般。
“夠了!”就在兩人僵持不下時,看臺上的段永炎,突然出聲,嚴肅地說道,“都給朕閉嘴!”
一聲令下,大家都只得乖乖閉嘴,但袁盛還是不忘惡狠狠地瞪了蘇妙水一眼。
“你們一個個的說,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睨了下面的幾人一眼,段永炎皺著眉頭,不悅地說道。
好好的一場比試,他正看得精彩高興,誰曾想到,竟弄出這樣的事情。若是不蘇妙水反應及時,身手敏捷,只怕已經釀出人命了。
雖然這一場事故,看上去的確是一場意外。袁琳雪的馬突然失控,她一時控制不住,才會將箭射偏,射向蘇妙水。
但也正如蘇妙水所言,若真是一場意外,那麼,袁琳雪的箭,又怎會如此的準確?正好對準了蘇妙水,還是直接瞄準了她的心臟。
可不管是不是袁琳雪故意的,蘇妙水踹了袁琳雪的馬,讓她的腿受傷,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於是,在這一件事情上,大家都有錯,誰也不能獨善其身。
聽了段永炎這話,袁盛搶先一步,急忙出聲說道:“皇上,您可一定要替小女做主呀!小女雪兒一向本分,又怎會陷害他人呢?分明就是這蘇妙水,想要對小女雪兒不利!如今還強詞狡辯,實在可惡!”
“鎮國公,你有何證據,證明是阿水陷害袁二小姐?”看臺上的蘇勝,突然出聲,一付正義凜然的樣子,義正言辭的和袁盛對質。
他這一句話,聽上去像是在替蘇妙水做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