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緊張和尷尬。
這沈越怎麼會提出要和阿元一起表演?蘇勝皺眉,心中有些著急,阿元現在還在府裡的柴房裡關著呢!怎麼可能和他一起表演?
段永炎自然是不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一聽沈越這提議,覺得可行,便點了點頭道:“朕準了,蘇愛卿,就讓你家小公子出來吧。”
微不可查地嘆了一口氣,蘇勝趕緊站起身來,朝著上首的皇帝拱手說道:“皇上,犬子近來沾染風寒,正在府裡養病呢,怕是不能和沈小公子一起為皇上展示了。”
“是麼?看來還真是不湊巧。”段永炎皺了皺眉,顯得有些失望,但也帶著幾分關切地說道,“身體要緊。”
“多謝皇上關心。”蘇勝趕緊道謝,並暗自鬆了一口氣。
“蘇將軍,蘇少爺真的生病了麼?還真是湊巧呢,皇上來學院,他就病了。”沈越卻並不罷休,再次出聲,並帶著幾分懷疑地說道,“不知道的人,只怕會以為他故意躲著不來見皇上呢?”
“沈小公子還真是會說笑。”強忍住心中的不滿,蘇勝扯起嘴角,笑了笑說道,“皇上蒞臨清輝學院,是學院裡每一個學生的榮幸,犬子又怎會躲著不來見皇上呢?就算是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呀。若不是當真是病痛纏身,他怎會不出現呢?”
蘇勝這話,倒也不算是假話,就算真的借給蘇善元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在這麼重要的日子裡,一個人躲在家裡不來面聖。
今日出府前,蘇勝也有考慮過,暫時放蘇善元出來,但這不是變相的饒恕他這一次了麼?只怕他還以為自己不敢當真處罰他。d於是,蘇勝便讓他繼續關在柴房裡。反正只要沒人問起阿元,也就不會有什麼事兒。
只是沒想到,這沈越會主動提到阿元,還是當著皇上的面。
“可我前兩日在學院裡見到蘇少爺的時候,他還生龍活虎著呢,這怎的突然就病了?身為同窗,理應前去探望慰問才是。”沈越擺出一付惋惜的樣子,感嘆地說道。193rV。
探望慰問?怎麼可能讓他來府上探望慰問?
蘇勝趕緊出聲拒絕道:“這怎麼好勞煩沈小公子。犬子也不過是突染風寒,休息幾日,便無大礙了。”
“既然如此,那就聽蘇將軍的。只希望蘇少爺能早日康復,回來學院上學。”沈越說著,朝著蘇勝拱了拱手,但臉上明顯有著一抹不以為然的冷笑。
將軍府裡發生的事情,雖說他不是特別清楚究竟是何事,但他卻有所耳聞,說是蘇將軍大發雷霆,將蘇少爺給關進柴房了。
這一場爭鋒相對,便也就到此結束。大家也都沒再說什麼,而是齊齊看向沈越,看他如何表演。
自始至終,蘇妙水都沒有表態,一直是一付雲淡風輕的樣子。看著他們這幾人爭鋒相對,她也樂得自在。
說實在的,她現在還真想好好的感謝一下她這位父親呢,替她忍受著來自沈家父子的刁難和恨意。她可是一點也沒受到他們的責難呀。
紅潤的唇角再次上揚,她微微挑起精緻的眉梢,悠閒自在地看著沈越表演。
要當真說,這沈越倒也是長得不賴,模樣端正還帶著幾分的書生氣,身材挺拔,但就是這為人,這性格,使得他整個人頓時大打折扣。
他的表演,也不過是一些簡單的武術招式,沒什麼可看。蘇妙水覺得無趣,便收回視線,扭頭看向了別處。卻不想,這一轉眼,竟觸及到了一道深邃的目光。
段奕成也沒去看沈越的表演,而是透過兩人之間隔著的那些個人,準確無誤地找到了那一抹俏麗的曼妙身影,將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盡收眼底。
剛才這些人的爭鋒相對,他是清楚得很。蘇妙水休了沈越,以及蘇善元因為陷害蘇妙水不成,反被蘇勝關進了柴房,這些事情,他都知道。
於是,當這些人在談論蘇妙水休了沈越這事,以及沈越詢問蘇勝關於蘇善元的時候,他一直都在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她。而她的反應,也當真在他的預料當中。
一付事不關己的樣子,一派悠閒自若,雲淡風輕。
幾分鐘後,沈越的表演也結束了。他朝著上首的皇帝行了一禮後,便要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卻是在這時,唯恐天下不亂的袁盛,再一次開口說道:“沈小公子的表演當真是盡興呀。不過是太尉大人的公子,盡得太尉大人風采。”
儘管剛才袁盛挑起了他和蘇勝之間的過節,但對於袁盛的這一番讚譽,他倒是樂得接受,且,他也很滿意自己的這一個兒子,臉上頓時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