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擔心。
垂眼看向她,段奕成勾了勾線條優美的薄唇,漾開一抹狡黠的笑,低頭湊近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這一點傷不礙事,我的體力早就恢復了,昨晚沒能繼續的事,今晚繼續吧。”
感受著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耳畔,蘇妙水只覺得臉頰突然變得燥熱起來,心跳也在這一刻加快了節奏。
而他的這一番話,又叫她忍不住一陣無語凝噎。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她佯裝不悅地斜睨了他一眼,不滿地說道:“果真是飽暖思yin欲。”
“這是人之常情。”再次輕笑了一聲,段奕成伸手輕撫著她烏黑柔順的髮絲,輕聲道,“你不會連我的這一權力也要剝奪吧。”
“雖然我不能剝奪你的權力,但我卻沒義務非得配合你。”輕哼了一聲,蘇妙水繼續裝作一副不滿的樣子,沒好氣地說道,“你要是真的這般忍耐不住,就去找別人吧。”
說著,她便要推開他。
段奕成頓時就急了,雙臂再次收攏,將她圈在自己的懷裡,不讓她離開。俊美無鑄的臉龐上,還帶著一抹委屈的神情,不滿地抱怨道:“你怎能如此狠心?竟還讓我去找別人,你一點也不介意麼?”
稍微的愣了愣,蘇妙水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竟不知該如何解釋才好。
她怎會不介意?她剛才也只不過是隨口一說,幾乎是不經大腦的一句話。
“你要是敢去找別人,小心我滅了你。你現在可不是我的對手了!”紛嫩的拳頭在他的胸口輕輕地捶打了一下,蘇妙水警告地說道,語氣堅定,帶著不容反駁的霸道。
一把抓住她的拳頭,放在自己的唇邊輕吻了一下,段奕成垂眼看向她,低沉著聲音,堅定地說道:“我說過,我這一輩子只會愛你一個人,絕不會對別的女人動心。”
怔怔地望著他那雙深邃如寒潭一般的眼眸,蘇妙水抿了抿唇,也是堅定地出聲道:“我也是。”
簡短的三個字,卻宛如是一劑強心劑一般,讓段奕成的情緒瞬間變得激動起來,表情也愈發的堅決,目光柔和地凝視著面前這張白希俏麗的臉龐。
修長的手指輕柔地劃過細膩的臉龐,繼而來到那尖削的下顎,手指輕輕一挑,便抬起了蘇妙水的下顎。視線落在那張紅潤的唇瓣上,段奕成低頭,緩緩地湊了上去。
蘇妙水也沒有拒絕,眼看著他的臉龐靠得越來越近,她也輕輕地閉上了眼眸,主動迎了上去。
然而,眼看著兩人的唇瓣就快要靠在一起了,一道略顯陰柔的嗓音卻突然響起,打斷了兩人的動作,叫二人一陣不悅。
“宮主。”花無常從石階上走了上來,步伐匆促,顯得有些緊張,等到他發現二人此時的舉動時,才知道自己出現得有多麼的不合時宜。
一時間,他一陣尷尬,也瞬間停下了步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顯得格外的尷尬不知所措。
段奕成微微蹙了蹙英挺的眉頭,稜角分明的臉龐上也浮上了一抹不悅的神情,心中一個勁兒地腹誹,這花無常,什麼時候出現不好,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真是掃興。
但他還是收回了勾著蘇妙水的下顎的手,不捨地放開了她,往旁邊挪了挪身子。
扭頭看了一眼一臉陰沉的段奕成,見他用充滿怨念的目光瞪著花無常,蘇妙水便是忍不住揚了揚唇角,露出一抹無奈的淺笑。
而當她將視線投向花無常時,已經換上了一付嚴肅的神情,只聽她清了清嗓子問道:“什麼事如此慌張?”
花無常這才又邁步往石階上走了幾步,離得蘇妙水更近了一些,急忙出聲道:“那些和暗月神教結下仇怨的門派,果真前去攻打暗月神教了。”
微微挑了挑纖細的眉頭,蘇妙水揚唇一笑,表情平靜無波,慵懶地說道:“暗月神教的教主現如今被關在咱們無極宮的大牢裡,暗月神教群龍無首,那些與暗月神教有仇的門派,自然要趁著這個時候去攻下暗月神教,這也無可厚非。”
“屬下還打聽到。”花無常說著,表情顯得有些著急,說話的語氣也嚴肅了幾分,“各大門派正在積聚力量,也準備攻打咱們無極宮。那些人想來是聽說了蘭君宮主仙逝的事,以為咱們無極宮也是群龍無首。”
依舊是一付淡淡的閒適模樣,白希的臉蛋上沒有過多的情緒波瀾,蘇妙水輕笑了一聲,滿不在乎地說道:“那就要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只怕他們連無極宮在哪裡也不知道呢,還妄想攻打無極宮!”
無極宮和暗月神教,是整個江湖中,最大的門派,其餘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