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何須說這份見外的話,你心裡無須有太大的壓力。”谷傾芸淡淡說道。
北辰軒點點頭,“來人將浩王扶上馬車。”轉而對著谷震庭說,“岳父,辰帝已起戒心,這些神衣大炮還請岳父儘快藏起來為好,不能落入辰帝之手。”
谷震庭何曾不知道,枉他為辰帝出生入死這麼多年,竟然因為宣王的身份對其產生戒心,恐怕接下來就是剝奪他的軍權,將虎賁軍也掌控在他自己手心之中。
星眸微微一沉,笑說道,“宣王無需為我擔心,一時間辰帝還不敢做出太明顯的舉動,倒是芸兒,我怕辰帝要是知道芸兒沒在北辰柏手上恐怕會對她不利,你還是小心為好才是。”
谷傾芸疑惑的鳳眸微微眨動著,看著北辰軒柔聲問道,“難道辰帝沒將北辰柏宰了?”
她剛才一路下山自然就不知道之後發生了何事,看著北辰軒的眼神就算他不說,谷傾芸亦知道了大概,手骨一緊,冷哼道,“這個辰帝是不是老糊塗了,這樣狼子野心的混蛋居然不一刀剮了,難道他真想老了讓他做皇帝不成?”
谷震庭使了個眼神,沉沉說,“芸兒這事切莫在提起,這事要是被辰帝知道恐怕就是殺頭之罪。”
谷傾芸手骨緊緊氣憤說道,“父親,難道你怕了,這樣的糊塗皇帝乾脆別當了,軒你去當,我們手握三十萬虎賁軍,又有神衣大炮,劍指皇城我要他下臺。”
谷傾芸出語驚人,換做誰都氣憤,她落在北辰柏手裡所吃的苦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谷府要不是她事先有安排恐怕也會被北辰柏血洗,這一樁樁可都是用血書寫而成的。
而這一次他們佈置如此周密就是想將北辰柏一舉殲滅,可最後只是倒黴了北辰戰,一身武功韜略竟然憋屈的死了,恐怕要是知道這事會不會從地下爬上來找北辰柏索命,而北辰柏這個最大壞蛋辰帝居然沒殺他,這樣的皇帝他就是做到頭了,也難怪谷傾芸會說出這樣氣憤的話。
北辰軒一手拉著谷傾芸,“芸兒,我知道你此刻的心情,但是我們現在出師無名,難道要落得個謀逆之罪嗎?”
看著北辰軒眼眸中的眼神,谷傾芸將到喉嚨的話生生又憋了回去,現在辰帝還只是懷疑,恐怕也不敢確定軒是否就是羽國王儲,這事要是鬧得一發不可收拾,就算一舉奪得帝位恐怕也要面臨的是整個北辰國其他都城的揭竿而起,到時只為他人作嫁衣,這樣的例子古往今來不凡都有。
“軒,那你說我們該怎麼做?”
“什麼也不要做,以不變應萬變,今日之事誰也不要提起,芸兒放心,北辰柏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北辰軒握著谷傾芸的手不由得緊了緊沉聲說道。
他居然敢如此對丫頭下狠手,這樣喪心病狂之人北辰軒如何會放過過他,只是這一次他棋差一招,被辰帝反將一軍,不然北辰柏早已成了孤魂野鬼。
谷震庭同意的點點頭,“芸兒這事就聽宣王的吧,你不能沉不氣反而被辰帝抓了把柄,知道嗎?”
“嗯,芸兒知錯了,父親你也要小心為好。”兩人告辭坐著馬車離去,中途遊天旭帶著他的人秘密離去,只留下了幾個侍衛而已護送而已,臉蒙鐵牛和歸塵一併隨遊天旭而去了。
馬車軲轆滾動著,車內北辰軒擁著谷傾芸,輕聲問道,“媳婦,你可知道北辰柏槍的來歷?”
今天的事情最大變故就是北辰柏有了火器和炸藥,不然情況就不會如此之糟。
谷傾芸鳳眉微微一挑,真會是他嗎?但是谷傾芸除了破蛋就再無想不出第三人,“軒,如果北辰柏背後之人是北辰柏的話,恐怕這事就有些難辦了,他同樣知道火槍的製造和炸藥的製造,是一顆不定時炸彈,恐怕這事衝著我和鐵牛而來,這其中的一段秘辛軒給我點時間我會將全部知道告訴你。”
北辰軒不由星眉微微一蹙,如果如丫頭所說一樣,恐怕這事有些棘手,北辰柏的狼子野心一旦得到了這些炸藥和火槍的支援恐怕又要掀起一番腥風血雨,手骨不由一緊,“媳婦,我看你還是不要露面了,你藏在暗處比在明處安全,過些時候你和老祖宗一同離開這裡去西風國待一段時間,京都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再去接你。”
“不,我是不會走的,軒這事你不用勸我,我要跟你患難與共。”谷傾芸堅定無比的說。
如果是破蛋,那麼她不出現定然會將遷怒於軒和父親,只有暴露出她,他才會將目標鎖定在她一個人,以身作餌引出破蛋。
北辰軒不知道谷傾芸心裡的想法盡是如此冒險之舉,但是見其丫頭如此堅定,如今北辰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