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掌中庫的呢,冷冷說,“那你說你給蓮丫頭置辦的多少首飾又給了她多少銀子。”
“孃親,你怎麼能這樣做呢,蓮兒知道你想給蓮兒最好的,但是你也不能拿庫裡的銀子啊,孃親你糊塗啊。”谷傾蓮裝作一點不知情的樣子,反而責怪起了周氏。
周氏雙眸含著淚,“蓮兒,孃親錯了,孃親錯了。”
兩個人居然唱起了雙簧,谷傾蓮想把責任都推到周氏一人身上,就在這時,谷傾蓮的貼身丫鬟,梅菊站出來跪在地上,“奴婢見過老祖宗,奴婢是二小姐的貼身丫鬟,奴婢有話要說。”
“說,什麼事?”
“奴婢實在看不過二小姐想誣陷三小姐,二小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做的呢,連你自己的孃親都要利用,難道你不怕遭天譴嗎?”梅菊手骨緊緊捏著,眼眸深處透著一絲的恨意。
谷傾蓮沒想到梅菊會站出來,她的事情梅菊可是知道不少,見著梅菊想來壞她事,上前一步,掄起玉手一巴掌就扇了過去,一雙駭人的眸光掃向梅菊,好似要將她洞穿一般,“是不是連你也被三妹收買了,想聯起手來對付我?”
梅菊嘴角溢位一絲血絲,“二小姐奴婢沒有,老祖宗,自從周姨娘執掌中庫之後,二小姐就一天跑三次到周姨娘那要置辦首飾和衣服,還說要比大小姐還要好,還要多,周姨娘無奈只能一次次地答應,最後導致中庫裡都沒了銀子,老祖宗你也所聽聞周姨娘找各掌櫃收銀子的事吧?”
老祖宗點點頭,“聽過,那時我還誇她能幹。”
“其實周姨娘付不出各房的月錢無奈找掌櫃們收錢,可是掌櫃們不理睬周姨娘,周姨娘無計可施只能找三小姐借銀子,幸好三小姐寬厚,還幫周姨娘出了主意,才渡過了這次難關,奴婢實在氣不過二小姐如此冤枉三小姐,還請老祖宗為三小姐做主。”
一眾丫頭紛紛跪倒在地,“還請老祖宗為三小姐做主。”
谷傾蓮冰冷一笑,“我是向姨娘拿錢置辦首飾和衣服了,那也不能代表我就是毒害史姨娘的兇手。”
谷傾芸搖搖頭,淡冷的說,“怎麼二姐你一開始不是說拿不出兩千兩銀子嗎,怎麼現在又拿得出來了,你這前後矛盾又想掩蓋什麼呢?”
要是谷傾蓮一開始就說拿得出,還有點讓人相信,但是她卻拿不出,現在被谷傾芸揭露了又改口承認拿得出,這還不是在告訴其他人,那事就是她指使桃香做的。
谷傾蓮嘴唇微微顫抖著,她心虛了,她還是害怕了,連說話開始都不利索起來了,“我……我能有什麼要掩飾的嗎?”
梅菊看著谷傾蓮,“二小姐你白天讓桃香去辦事你雖偷偷支開奴婢,但是奴婢不放心特地跟了上去,小姐你和桃香說的每一句話奴婢都聽的一清二楚,桃香說的句句是實話,二小姐你想做侯爺夫人也不能對史姨娘痛下毒手啊。”
谷傾芸微微一蹙眉,鳳眸深邃的好似一潭深水一般,指尖微微撥動著動人的唇瓣,怎麼突然又冒出了一個侯爺,難道這事不是谷傾蓮自己想做的,而是她背後的那個人要她這麼做的,有意思,看來事情越發好玩了。
周氏凝著眉,抓著谷傾蓮的手,疑惑的問,“蓮兒你要當侯爺夫人這事你怎麼沒跟孃親提過,這裡到底有什麼內情?”
谷傾蓮一顆心砰砰直跳著,她答應過他不能說出去,他會來救她的,這是他答應過她的,咬著牙搖搖頭,“孃親,你別聽梅菊胡說,你這死丫頭谷傾芸給你了多少好處,讓你這麼做的。”
“三小姐沒給奴婢一絲好處,這一切都是二小姐逼的,二小姐桃香冒著生命為你辦事,你居然還想在桃香事成之後毒死桃香,想讓整件事神不知鬼不覺,但是偏偏被奴婢發現了,二小姐這是不是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二小姐的性命值錢,難道我們奴婢的性命就不值錢了嗎?”梅菊說著說著站了起來,神色憤恨的說。
“你胡說,看我不撕了你這張嘴,讓你胡說。”
“給我拉住三小姐,梅菊你繼續說。”老祖宗令人拉著谷傾蓮沉沉說,她要聽聽事情的來龍去脈。
“是老祖宗,那毒藥和一千兩銀票就放在二小姐的枕頭底下,與之還有的和那侯爺私通的信件,老祖宗儘管派人去取來便知道桃香說的實話。”
“來人……”還未等老祖宗喊完兩隻飛鏢激射而來。
“老祖宗小心。”谷傾芸揮手一隻銀針打出,飛身護在了老祖宗身前,以防有人傷害老祖宗。
兩隻飛鏢呼嘯著而來,眾人都驚住了,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做了,任由兩隻飛鏢擊中了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