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好一笑,“陸某知道這次不對,懇請段小姐原諒,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也請段小姐給陸某一次機會。”
段影看著她虛偽的臉,真恨不得一把撕下她的面具,裝,裝什麼裝。
揚手,一拳就揮了過去,直接朝她眼睛砸去。
沒想到陸勞蘇只是避開她的拳頭,並不還手。
她不還手,可並不代表她不動手,呼呼幾拳就打了過去。
陸勞蘇躲避不及,結結實實的捱了幾拳。看著段影的拳頭又要揮過來,連忙一閃身,躲在青衫男子身後。
段影看到青衫男子,揮舞的拳頭,立馬頓住,彎弓,咧嘴,討好的笑著,“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公子如此面生,應該不是帝都人士吧,您來評評理,陸某之前,與段小姐是有些誤會,大打了一架,但陸某回去後,一直覺得,就算自己受了委屈,也不該動手打人,才特地來此賠禮道歉,可是這位段小姐,上來就把陸某打了一頓,公子,你說,段小姐這樣做對嗎。”陸勞蘇義正嚴詞的對著衛青陽訴說著,只是即便怎麼掩飾,眼裡的猥瑣精光還是露了出來。
躲在紗幔後面的顧輕寒冷笑一聲,不屑的看著她們兩人。
這個段影簡直比豬還蠢,人家拿她開刀,她還沒反應過來,說她是豬,還抬舉她了。
一個長得賊眉鼠眼,一雙眼睛骨碌碌的亂轉,自以為自己很紳士,很大度,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任誰都看得出,她是在裝的。
切,半斤八兩,兩個都好不到哪去。
鄙視的同時,突然眸光一亮,有些誇讚的看著段肥豬,喲呵,也不是那麼蠢嘛,總算反應過來了。
段影傻傻的怔了半晌,看看青衫美男,再看看陸勞蘇,簡直想掐死她。
居然,居然讓她在美男面前失儀了,靠。
討好的看著青衫美男,“其,其實你們都誤會了,我,我剛剛只是跟她開個玩笑,開個玩笑罷了。”
為了以示大度,還刻意握著陸勞蘇的手,“誤會一場,誤會一場,我這人就是這樣比較衝動,其實,我早就不生氣了,一點點小事嘛,計較這些做什麼呢。”
“是啊,是啊,都是小事一樁,您怎麼會放在心上呢,晚上我做東,咱到聞香樓,大喝三百杯去。”
“怎麼能是你做東呢,應該我來,我來,哈哈。”
兩個人還在互相吹捧著,卻見青衫美男甩也不甩她們,抱走觀景臺上的琴,轉身就要回房。
陸勞蘇急了。她本來就是想跟衛青陽套好關係的,如果衛青陽走了,她還在這裡演什麼演啊。
“公子請留步,在下陸勞蘇,有幸得見公子的無上風姿,心中仰慕,不知,能否跟公子做個朋友。”
聽到這句,衛青陽還沒回應,段影嘩的一下竄了過來,“正夫大人,您別理她,她就是見您長得好看,才想討好您,其實,她就是一個猥瑣的人。”
惡狠狠的瞪著陸勞蘇,以眼神示意,這是老子的,誰也想跟我搶。
陸勞蘇眼神瞪過去,什麼你的,你也是半路劫來的吧,只要他沒同意,就不是你的。
段影忍不住想大罵一聲,靠。
陸勞蘇的大眼睛骨碌骨碌的亂轉,賊眉鼠眼的掃視一圈後,湊進了衛青陽旁邊,神神秘秘的道,“公子,您有所不知,段影這頭肥豬,家中不僅娶了正夫,連側夫,小爺都一抓一堆,整個帝都有誰不知,帝師之女,三夫四侍,軟玉溫香無數,她如今還喊著您正夫,這不是存心侮辱你嗎?”
“你別聽她胡說,那個醜八怪正夫,老子回去就立馬就休了,如果你不喜歡我的的三夫四侍,我大不了全部休了就是,我會一輩子疼你寵你,一輩子呵護在手心的。”
“嘖嘖嘖,這話說的,你的正夫沒有任何過錯,你說休就休,你的夫郎們更加沒有過錯,你想扔就扔,真替你那些夫郎感到委屈啊,會不會哪天,看到一個更美的,或是玩膩了,就像如今休掉正夫一樣,毫無留情的休掉,嘖嘖嘖……”
“死老鼠,你這個混蛋,我特麼的讓你再胡說。”段影被她氣得說不出來話來,明知道她在乎這個美男,居然還敢在他面前揭她的短。
掄起一邊的楠木椅子,“砰”的一聲,就砸了過去。
陸勞蘇這次也有了準備,看到她揮來的椅子,一閃身,避過那重力扔來的椅子。
心裡火冒三丈,這死肥豬,真以為她那麼好欺負嗎,打了她一次就算了,這次還能楠木椅砸過來,她難道不知道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