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似乎是黑色的,她記得,她當初還納悶了許久,也正是看到這些黑色的骨灰,才想替他們伸冤的。
只是,她現在要查嗎?要檢嗎?、
要是檢下去,陛下必敗無疑。難道陛下真的不是皇室血脈。
陛下對她們那麼好,封清晨為御弟,對女兒凌緋夜又是信任有加,這……這……這要是換了其她皇帝,能對她們一家那麼好嗎?對了,女兒呢,怎麼沒有看到她?她不是先她一步來上朝的嗎?難道夜大人她們把夜兒抓走了?
凌尚書吞吞吐吐,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
顧輕寒看著凌尚書的模樣,大致也明白了幾分。
“怎麼,夜大人,這是不敢查嗎?”王大人諷刺道。
凌尚書嘴巴動了動,想說些什麼,又說不出來。
“查吧,這件事,事關皇室血脈,不可草率決定,一定要弄清楚。”一個白髮蒼蒼的大臣道。
眾大臣一致贊同。
這件事必須弄個清楚,否則她們寢食不安。
說到即做,立即有人去翻當年的陳宗暗卷,將二十年前那一樁樁案子調出來。
顧輕寒冷眼看著她們去查當年的案子,穩坐龍椅,把玩著手中的玉璽,嘴角諷刺著冷笑。
自古帝王最寂寞,這句話,說得太有道理了。
她千防萬防,竟沒有防到,她一向信任的心腹大臣,竟是這場叛變的主使人。上次被段鴻羽所傷,險些喪命,她竟還命夜溪茗為輔政大臣。
幸好,幸好她沒事,否則,她就為若離還有清雪,樹了一個巨大的麻煩。
人心難測啊。
夜溪茗心裡酸澀。
顧輕寒本身沒有錯,錯的是,她不該成為女皇,不該成為徐鳳後的皇女,她也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而她,她也有她的無奈,皇位,她勢在必得,這個皇位本來就是她的,只不過是因為……所以她才失了這個皇位。
若不是她們身份懸殊,若不是她們各有各的立場,或許,她們會是很好的朋友,只可惜……
夜溪茗黯然一嘆,攥緊拳頭。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讓她出事,一定會保她一命的。
顧輕寒又是一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