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欺負她的孫子。
她們今天最好理由充份,要是不充份話,她肯定不會放過她們的。當孩子的父母沒在,就可以如此欺負他嗎?沒門。
三個粗壯女聽到老人家的這句話,哭笑不得。她們欺負他?他欺負她們還差不多。
一提到這個,三個女人氣就不打一處來,指著小男孩,控訴道,“是他,他一把火燒了我們的麥田,那些麥子正在收割的季節,一望無跡的,我們辛苦整整一年,就這麼……這麼化為灰燼了。”三個女人肉疼得牙都開始發顫了。
“可是,可是窩是玩耍的時候,不小心燒的,窩很努力的滅火了,可是窩滅不了,窩也跟泥萌道歉了。 ”小男孩一幅做錯了的樣子,低頭著,哽咽道。
“你兇什麼兇,一個三四歲的孩子懂什麼,這個年紀的孩子,哪個不貪玩,再說了,他剛剛都說了,他是不小心燒到麥子的,他也滅火了呀。 ”
“就是,他這麼小的孩子,還冒著生命危險去撲火,其情多麼可貴,應該表情揚才對。”
“他也說了,他道過歉了,一個三四歲的小孩,都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你們活了一把年紀,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嗎?”
“……”
一人一句,七嘴八舌的,絡繹不絕,讓三人想要解釋都插不上話,急得滿頭大汗。
他撲火?他點火還差不多。他們全村子的人,都來滅火,他拿著火把,蹬著虎頭鞋,到處放火,笑得合不攏嘴,直喊好玩,他們跟在他屁股後面追,一邊滅火,一邊阻止。
就這麼你追我趕的,一整片麥田都燒光了。
他道歉?他什麼時候道歉了?他分明還問著他們,哪裡還有麥田,他再去玩耍。
三個女人想說,可百姓們一人一句,什麼理由都替他找好了,就算說了,也很無力,只能再次氣憤的道。
“他不僅給我們飼養的馬匹放了巴豆,讓馬吃了後,集體拉肚子,三天前那場一年一度的賽馬,就這麼被解散了,讓我們村子裡,失去以後提供賽馬的資格,我們村子本來就是以飼養賽馬為